;「水开了,我已经把调料都放进去了,就差孩子了」。张丽指了指热气腾腾
的砂锅。
「佳瑶,把孩子给她吧」。我无意再看下去,命令道。
而佳瑶却想着多让姐姐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我冲张丽使了一个眼色,她便心
领神会地夺走佳瑶手中的孩子,放进了滚烫的沸水中。那个孩子仿佛连哭都没来
得及,就已经没有了声息,登时又安静了下来。
张丽接着干净利落地把孩子的胎盘冲洗干净,也一并放进砂锅里,然后指了
指躺在餐台上的她说,「她还要怎么哪些?」。
「还是老样子,」。我回答,「子宫和卵巢,剩下的就看你的手艺了」。
「好的,稍等片刻」。说罢双手伸进她的刀口,把她的子宫和卵巢取了出来,
「活吃人脑,马上就好」。
张丽熟练地操作着,餐台的中央展开一个立柱型的圆筒,把她刚好放进筒里,
调整好深度,让她的头部刚好露出餐台,然后台面慢慢地向中央收缩,紧紧地卡
在她的脖子上,然后用一个带支架的圆环套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脑袋完全的固定。
最后用电推和剃刀,将她的头发全部剃干净,光亮的头皮上没有了一根头发。
(十八)。
姐姐不跟我一样的长发,但是乌黑的短发显得非常的干练,而现在却一根都
没有保留。我在一旁熟练地看着张姐的操作,一点点地把姐姐的生命终结。
姐姐已经非常的虚弱了,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就真的跟死人没
有区别了。只见张姐用一把锋利的电锯在固定姐姐头部的圆环上割了一圈,就将
姐姐的头盖骨取了下来,她好像对自己的手法非常的满意,自言自语道,「这个
最讲究手法了,如果电锯深了,会破坏大脑;如果浅了,则会打不开,现在正是
恰到好处呀」。
「的确不错,」。他也在一旁赞赏道。
虽然我不懂,但我也觉得张姐不愧是老手,可是割开的是姐姐的头颅,我是
怎样也不会高兴的。
「你想怎么吃?」。张姐一边说,一边讲醒酒器里的红酒倒出一杯,然后把一
小碟精致的小菜递到他的面前,「给你的下酒菜,凉拌口条」。
他端起杯子浅浅的品尝了一口,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地嚼了嚼,
「嗯,柔软中还带着一股韧劲,你的手艺见长啊」。
「哪有,哪有,」。张姐谦虚地回答,「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简单加工一下
吧?」。
「嗯,还是你了解我的口味」。他说着,把我拉进怀里,「小丫头,害怕吗?」。
第一次看到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鲜活的大脑,仿佛可以看
到姐姐的大脑会一下下的跳动,我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