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见他娇气，倒也不恼，只笑看着。

  娇娇察觉到了，战战兢兢起来，把白玉灵兽放开，“我...我错了。”

  “为生灵，要固有天性，不必为外物轻易折服改变，你这样很好。”

  阿？娇娇被天界不少人说骄纵懒惰，但少见别人让他不用改的。

  “阿，鱼鱼她老说我...可是其实她就是嘴上说说，我觉得她好疼我的。”

  娇娇很轻易就想到了秦鱼，一时又黯然了。

  “那她平时如何让你修炼的？”

  “啊？她没让我修炼，就是让我少吃一点。”

  禅师笑了下，“但你的道，其实就是多吃一点。”

  娇娇点点头，肥肥的腮肉一颤一颤的，乖乖萌萌的，“我也这么觉得。”

  “但道，你理解的不够。”

  这点娇娇也认，“是的，比起鱼鱼对力量的运用，我差太远了，所以我也想努力努力的。”

  这才是他心甘情愿跟着禅师走的原因。

  不然他很怕禅师的。

  “那你在她身边可有进益？”

  “有的吧，有时候跟她一起修炼，她管她的，我管我的，可我就是进步很快....只是爹爹说我容易拖累她，某些时候还是顾自修炼比较好。”

  话很直接，也挺伤人，但娇娇觉得自己会因此长大。

  他不能一直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