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帮助父亲打理生意,每年在家待不了几个礼
拜,我就这样被他们牺牲了,是莹儿的出现才让我每天感觉到什么叫回家,回到
一个有人气儿的家。
我低头看着莹儿,她也和我一样只有2岁,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而我每
次遇到她问的最多一句话竟是我们晚上吃什么,她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龄
的家庭负担,还有她对我的感情,我有时不知道如何承载,如何回报。
坐了一个通宵的火车,又倒了半天的汽车,莹儿母亲的家比我想象中要远的
多,但更遥远的是当莹儿站在她母亲面前时她母亲的反应,只能用4个字形容:
「面无表情……」
在这个南方小镇的小楼里有着莹儿痛苦的回忆,我不敢问的太多怕勾起她的
记忆,只有她想发泄的时候才偶尔主动和我说起。葬礼的事情不用我们操心,她
继父在镇上也曾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大小小的丧葬细节都由县政府里面的人
打理。
从他家的这个大宅子和古色古香的家具陈设也知道这不是一般县城里的小户
人家,每个厢房里还都陪有一台电视,听莹儿说逢年过节县城里要录节目还要管
她们家借摄像机。
莹儿和她母亲的话不多,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从屋里到厨房去帮忙做饭。我
们在她家里住了2,3天,实在是百无聊赖,这个县城简直是与世隔绝,这里人
的唯一娱乐就是坐在茶楼里聊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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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儿每天忙着在家里接待上门吊唁的人群,我每天也只能独自随着一大桌子
男女老少混在茶楼里。渐渐的我发现他们聊的话题里竟大多是荤口,不是谁家的
婆子把她男人从床上踹下去了,就是谁有去勾搭镇上的破鞋,而且还有好多和莹
儿的母亲有关。
「老段这辈子也没白活啊,临了的几年还能操了个美人媳妇,我是没有这个
命啊。」
「呵呵,他不光是操了老美人,连小美人也没放过,她们母女俩刚嫁过来的
时候,每天晚上我都能从我家后墙那边听到那两个小浪蹄子的叫春声,那个老不
死的连白天都不消停,还在他院子里面搞。」
「你怎么知道的,你这老东西也学会爬墙头了,呵呵呵。」
「行,你下次就不要再来我屋里听老婊子叫春。」
「别啊,我给您赔不是还不行吗?」
我听得目瞪口呆,把帽子压低慢慢凑了过去,在那两个老东西的旁桌坐下。
「你晓得吧,老婊子到现在还经常叫春呢,哦,对啦,还有个事说出来你可
不要犯心病噢,记得我们经常趴着偷听的那个后墙缺口,我一直都想把那几块碍
事的墙砖撬开,但是老段家的老宅子建的真结实,搞了我好几个月都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