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为我,我没有照顾好他。」
莹儿拉着我的手坐在我身旁,不停得掉着眼泪。
「……」我想起身说点儿什么,但又发不出声音。
这是梦吗?我还活着吗?莹儿回来了,如果是梦就让它再做得久一点吧。
大半年没见面的父亲,看到我已清醒,下午就匆匆离开了。母亲含泪看了看
我,嘱咐了莹儿几句也随父亲而去。我不知道普通人家的父母会如何对待一个刚
刚从车祸中死里逃生的儿子,但这就是我的父母。
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莹儿,我只有莹儿了,我的心里如是说。
「我知道你说不出话,不要着急,医生说是因为脑震荡的原因暂时失语,我
们慢慢来,你很快就会恢复的。」莹儿帮我用温毛巾擦拭着脸,安慰我说。
「不……要……走……」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莹儿瞬间泪如雨下。
「我不走……我从没有离开过……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回来……人家当初是
有些生你气……但我只想给你一个小教训……我不知道会把你……呜呜……」
莹儿越哭越伤心。
我努力抬起插着吊针的手,伸向莹儿,帮她把眼泪从脸颊带走。
「老公……你别怪我好吗……那天你向我求婚,人家真的是好高兴。要不是
小青她一直拦着我,我早就跑下楼了。小青说,要我给你一个让你记一辈子的教
训,我们原本以为你第二天还会回来的,谁知道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跑去
你学校找过你,可你宿舍里的兄弟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直到……直到……我接
到医院的电话……」
莹儿一口气说下来,我发现她干涩地嘴唇上的几道裂纹,哭红的双眼也布满
血丝,她也许已经几天没睡了。
我别过头去,不想让莹儿看到我哭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个礼拜是痛苦地复健过程,莹儿下了课就来医院陪我,晚上则陪
床睡在病房里。帮我擦身洗澡,扶我大小便,只要莹儿在,她都不让护士搭手。
虽然她开玩笑得说,是怕别的女护士吃我豆腐,但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挥之不去
的愧疚感,尽管我已经跟她说了无数次,那是我的报应。
同病房的室友简直是羡慕嫉妒恨,说我不知道上辈子怎么修来的德行,让这
辈子遇到了块宝。
几周的时间里,我的腿骨愈合的比医生想想的要快得多。体能恢复了,下身
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老婆……老婆……你睡了吗?」
「没有。老公,你要上厕所吗?」
「哦……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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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几个月没有和莹儿缠绵了,我倒变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