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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
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
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
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
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
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
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
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
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
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
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
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
‘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
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
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鸡巴青筋暴
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
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
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
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巴’滋熘
‘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
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