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人不见了，至少已经走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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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男人按下耳后的按钮，片刻后，耳机里传来一道声音：

  “队吧，上头说不用追了。”

  “那这栋房子……”

  “24小时密切监视，有人靠近，立刻汇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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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与此同时，缇香绿洲。

  挂掉手下刚刚打来的电话，周子羡捏了捏眉心。

  姜先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人去楼空，而纪书航竟然也甩掉了他派出去的人，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就不知所踪。

  看来那个男人不简单，他的身份远不止是之前调查出来的启示会普通情报员，沉吟间，一杯红茶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女孩捧着茶杯在他身边坐下：“怎么样？”

  “跟丢了。”

  “都怪我，早知道我应该在路上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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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孟然考虑到隔墙有耳，直到他们二人回家后才把纪书航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告诉了周子羡——

  “小心姜先，梦境有鬼，小心周子羡。”

  看来纪书航说他不清楚组织的名字完全是假的，他知道的东西，可比孟然要多得多。

  姜先……难道那个她一直信赖的姜医生，也跟启示会有关吗？如果纪书航只是单单提到姜先也就罢了，但那句话里三个关键点，孟然第一时间注意到的就是中间四个字——

  “梦境有鬼”。

  她从来没有跟人提过梦境世界的事，哪怕周子羡也只是听她说过她做的梦里男主角跟他长得一样。

  为什么纪书航会知道？姜先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联想到自己很早之前曾经跟姜先说过自己一直做梦，难道那时候，自己就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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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那些梦境不是自然生成的，现在可以百分百肯定了。

  她的意识被人为地操纵了，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的心理医生姜先。

  可是，姜先也没从她身上得到任何好处啊……

  孟然百思不得其解，她自认为对启示会来说，自己最大的价值就是周慕蕊女儿这个身份，启示会在乎的是她的母亲，她只是一个可以被利用被监视的棋子罢了。操纵她的思想，构建近乎真实的梦境世界，如此高端的技术用在她身上，也太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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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过于妄自菲薄了？”周子羡失笑，“重不重要，要看是对什么人来说。”

  就像纪书航，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当他开口提醒孟然时，无疑冒了巨大的风险。他原本可以闭口不言，或许也是因为，孟然对他来说很重要吧。

  “他之所以拐弯抹角，想必就是在防备我，怕我听到那句提醒。你倒好，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