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人,我这都已经进去了,再叫我拔出来
,那岂不是要我的命吗?」
「你……」
「而且这也是夫人您叫我做的啊,难道还要错怪我不成?」
沉幼蝶咬着红唇,几欲纠结之后,说道:「那你快些,不然秋儿来了,被他
发现,我……我饶不了你!」
涂犬说道:「既然如此,那夫人您得配合我一些啊。」
沉幼蝶沉默片刻,又扭头到了一边,轻声的嗯了一声。
虽然低若蚊声,涂犬却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刹那间,涂犬精神振奋,嘿嘿笑道:「夫人,那我来啦?」
「你……你来……啊!」
还未等沉幼蝶说完,涂犬便是按捺不住,勐地一用力,又是将坚硬滚烫的物
事送到那湿润温暖的花房之中。
不消片刻,这房间里再次春暖四溢,好不香艳。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涂犬突然感觉到马眼一阵酥痒。
「来了来了……夫人,我要射了……」
「啊啊……你别……啊……好烫……」
「喔……」……半晌之后,满头大汗的涂犬将那根东西抽了出来,带出大片
水渍。
躺在床上的沉幼蝶衣衫凌乱,发丝亦是凌乱,香汗淋漓,面颊潮红,余韵未
消,反而更是多了几分美艳。
沉幼蝶微微抬起美眸,便是看到跪
在身前的涂犬,这个面貌丑陋的男子,此
时胯间的那活儿似乎还仍是活力未退。
沉幼蝶心绪复杂,眼前这个面貌丑陋的男子,与自己侄儿称兄道弟,却是将
那东西送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发生了这般关系,是沉幼蝶怎么也没想到的。
再者便是夫君那里,自己嫁为人妻,却被他人沾染了身子,违背了妻纲,如
何对得起他?只是,事情已然发生,是抹灭不了的事实,又能怎么办呢?就在这
时……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外面又传来沉秋的声音:「三姨,你还在吗?
我给你熬了药端过来了,你要是再不出声,那秋儿只好硬闯进来了。」
沉幼蝶一惊,涂犬更是慌张无比,想要逃离,被沉幼蝶一把拉住,低声道:
「不许发出声响。」
随后,沉幼蝶有气无力地说道:「秋儿,我在呢,刚睡了一觉,好多了。」
……古松城。
客栈里,风从云幽幽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睁眼一看,却是发现四处
无人,不禁大惊,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干娘!」
风从云呼唤道。
然而却是没有回应。
风从云心中着急,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上,在屋里翻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