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道：“明华酒店被砸了。”

  程澄澄问我道：“是不是你做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

  她试图从我的眼睛看出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程澄澄也有读心的能力。

  如果是柳智慧，我肯定是骗不到的，可是，程澄澄，这读心的造诣方面虽然也很厉害，但还差程澄澄很多。

  我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在怀疑我吗？”

  程澄澄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你，我们明华酒店昨晚被人砸了，酒店的老总被人打了。”

  我说道：“然后你就怀疑是我干的？”

  程澄澄说道：“我只是在问你。”

  她还是对我挺尊敬的。

  我看着程澄澄，说道：“你觉得是我干的！所以你才问我。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程澄澄说道：“我有我自己的判断，那你觉得是谁做的。”

  我说道：“我不知道，那你们报警，让警察查，或者你们自己查，去抓人。反正你们那么厉害，还担心抓不到吗。”

  程澄澄说道：“有那么简单吗。”

  我说道：“你那么厉害，那么聪明，还有什么应付不了的。”

  程澄澄说道：“我觉得有可能是四联帮做的。”

  她自己说出了可能是四联帮做的。

  可我不能跟她说，对，就是四联帮。

  这样一说，有洗脱我们自己的嫌疑。

  我说道：“查了才知道。”

  程澄澄说道：“如果查了，是你们做的呢。”

  她盯着我。

  我说道：“你这是怀疑我们！”

  程澄澄说道：“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是嫌疑目标。”

  我说道：“行，你怀疑我可以，你查，如果是我们做的，是我张帆做的，那好，我任你处置！”

  程澄澄说道：“怎么处置？”

  我说道：“要杀要剐，随你。”

  程澄澄看了看远方，没说什么话。

  要她相信不是我们做的，要她认定是四联帮做的，恐怕还有点火候。

  她可能也会问四联帮，是不是四联帮做的。

  可我觉得，她应该不会问四联帮，她和四联帮的关系，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好。

  只要她认定不是我这边做的，那她肯定就认为是四联帮干的了。

  我点了一支烟，说道：“为什么人家会砸了你的酒店？打了你酒店的老总。可能是生意上的纠纷吗，就像是以前我们开酒店，人家和我们抢生意，非要派人过来砸了我们酒店一样。”

  程澄澄问道：“四联帮吗。”

  我说道：“对，现在他们一样虎视眈眈，一有机会就过来打砸，砸了我们酒店，砸了我们清吧，让我没办法好好做下去。”

  程澄澄说道：“他们砸我们的这个手段，确实挺像四联帮做的。”

  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