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叫骚情。
如果你认为这个词是骚货、破鞋,淫贱到见了男人迈不动步,那就大错特错了。
杨廷松曾说过:衣着性感的女人取悦男人就应该骚一些,因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现得多一些「淫荡」和「放纵」,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灵药都管用,让男人能够一展雄风,驰骋起来去把风骚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后把精液射进去,到达和谐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这才叫享受人生。
和谐的性生活有利于构建美满的家庭,让夫妻双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也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杨廷松在陈云丽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韵味,激情四射时,他也特别喜欢看儿媳妇在自己的胯下玩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认为彼此间发生了肉体关系就能得到陈云丽的爱恋,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杨廷松觉得相互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己能帮她解决性欲问题,为何不去做呢?再说了,儿子有隐疾,自己挺身而出去疼儿媳妇不就等于疼自己的儿子吗!用这种秘而不宣的方式默默地表达父爱,虽说方式方法有悖人伦,但不这样做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难受吧!事后每每回想自己和陈云丽之间的细节,杨廷松总会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宽慰自己,来解释公媳乱伦的无奈,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尝试和陈云丽共赴激情,享受天伦之乐。
而杨刚在房事里也喜欢媳妇儿身上的这股骚情,只不过日子久了缺少调味,想变个生活方式来改善调剂一下夫妻生活,给媳妇儿更多一些快乐。
饱暖思淫欲,说的向来都是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之后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需求。
县处级干部,工商行政口拥有实权;家庭条件优渥,不缺钱财;时间充裕,可利用、可调度、可支配。
此时的杨刚恰恰符合并满足上述这些条件,他时常想,赵伯起和贾景林这两个人都能在国外一次性潇洒三年,玩那种「搭伙过日子」的激情快乐游戏,为何自己就不能高级一点,玩一些更新鲜更刺激的事儿呢?!想起赵伯起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杨刚心里感慨万千。
从老一辈算起,杨家和赵家几代渊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里潜藏着乱伦念头,应该说和赵家密切相连紧密联系在一处的,因为当年杨刚就偷了赵伯起的母亲......正因为有过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经历,杨刚心里深深压制的那股念头才会在后来身体疲软后,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觉醒,萌生催发出让自己亲侄子肏自己媳妇儿的念头。
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苏联解体之后,性同时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
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于乱交没品味,也不干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激,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不过,自家人要是能搞在一起,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安全系数是不是就得到了保证?!这就是杨刚这么多年始终在坚持的事儿,他在等,等一个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