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的记者,似乎也是一片“好意”而非y谋。
仅仅是种巧合?
我弄不清楚,但知道绝不会那么简单。事到如今,我突然变得冷静下来。尽管这是我少有的冷静。
我知道我在明处,我的轻举妄动很有可能弄巧成拙,因为那盘录像带真的录制上了其它节目。
我暗暗告诫自己,从明天起必须把酒戒了,时刻保持大脑的清醒。我懒懒地打开宿舍门,准备大睡不醒。
宿舍里一片狼籍。
被盗!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宿舍被盗。
这怎么可能?
在电视台,在这样一个出入非常森严的新闻单位,尽管楼上很少有人住,住的也常常很晚回来,但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我没发现什么东西被盗,钱、物俱在,只是少了桌上放着的三盘录像带。我坐在床边“嘿嘿”地笑出声来。我心里知道是谁了。
“铃铃铃铃……”
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到一串陌生的号码。
我想都未想就按下应答键,笑着说:“喂,是潘叔吗?你好。”
“哈哈哈哈,西门,你的聪明让我吃惊!”
果然是潘志垒。
“潘叔,你这戏有点唱大了吧,我想知道第几幕是高c?”我装得好象无所谓。
“高c?高c一到也就快收场了,我觉得戏才刚刚开始。”潘志垒的语调有点y郁。
“我演主角还是配角?”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我不想演,因为有人刚把我的台卸了!”我一语双关。
“西门,实话告诉你,是我派人去的,别的意思没有,想找回那个东西。”潘志垒很直率。
“我早说过录上别的节目了,那三盘磁带看完之后还给我,我还没剪片子呢,我不想为这丢了工作。”
“潘叔知道你还没办正式手续,我会给你盯着这事的。”
“多谢潘叔关心,我要睡觉了!”我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欠。
“等等,你不想现在见我吗?”潘志垒有些焦急。
“有必要吗?”我笑着说。
“你不想看你寄给我的恐吓信吗?”潘志垒的语调有些y阳怪气。
“我从未给你写过信。”我心里一震。
“我知道不是你写的,所以才叫你看。”潘志垒声音低下来。
“我没兴趣。”我淡淡地说。
“兴趣是可以培养的,毕竟有人也在陷害你。”潘志垒说完关了机。
第二天上午,我向白忠请了下午的假。
我对潘志垒的事不感兴趣,但也想看看寄给他的那封署着我名字的恐吓信,到底写了些什么。
我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心里明显有了一些慌乱。
本想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告诉苏楠,又怕她为我担心,至于璇璇,最好先不要让她知道,等有了结果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