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哥哥。”

  头顶平静的声音里蕴含着浓烈的怒意。

  赵蕊拼命往许乾的怀里躲，抱着他壮的腰不撒手，身体细细地颤抖，幼嫩地如同刚出生的雏鸟：“哥哥不要，饶了蕊蕊这次吧，蕊蕊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散落在后背的长发被猛地往后一拽，头皮传来一阵疼痛，埋在他怀中的脸被迫仰起。

  “哥哥，哥哥……”细眉紧皱，泪珠从赵蕊的眼角滚落，恐惧在心底滋生。

  “口头警告会有用吗？”男人低头，冰冷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游移，十分满意此刻她的表情。

  “有用……有用的，哥哥……”

  女孩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抓紧他胸前的衣服，面料上好的西装被抓皱了，她天真地以为他会心软。

  “啪”重重的一巴掌甩下来。

  赵蕊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一个浅红色的掌印，她被打的有些发蒙。

  “错了，没用，小母狗必须为它的错误付出代价才行，自己算算，哥哥原谅了你多少次？”

  “呜呜，不要打蕊蕊了，哥哥，蕊蕊痛……”

  “就是要让你疼。”

  说着，男人又扇了一巴掌，还是相同的位置。

  赵蕊疼的直抽气。

  “不许哭！”许乾命令道。

  他的表情过于严肃，赵蕊被吓得忘记流泪，不顾头皮被扯的疼痛往他怀里钻。

  许乾及时松手，看着跪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人，索性将她紧紧圈在他腰上的两只胳膊拽开，并拢提到她的头顶，用一只手捏住，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抬起。

  “再躲试试。”

  “我，我不敢了，哥哥……”

  许乾放下她的胳膊，白皙的手腕已经印上一圈红色，他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腿间，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命令她直视他的眼睛，不轻不重地落下十几个巴掌。

  平时宠爱自己的哥哥，现在竟然这样重的打她，脸痛，下巴痛，胳膊痛，手腕痛……

  赵蕊蕊难过又难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了一脸。

  许乾叹了一口气，终于停下来，从一旁的桌子上抽了几张抽纸，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液体。

  “打疼了？”他问。

  “嗯……”赵蕊委屈的点头，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别哭了，水做的吗？”

  “哥哥坏，欺负蕊蕊。”赵蕊打着嗝控诉。

  “疼了你才会长记性，在酒吧里喝别人递过来的东西，被拐跑了怎么办？从小教育你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怎么总是记不住？”

  “可是，我觉得，他们，不是坏人呜呜呜。”赵蕊越说越委屈。

  “坏人会在脸上写‘坏人’两个人吗？”

  赵蕊哭着不讲话。

  “嗯？”

  “不，嗯，不会，呜呜呜……”

  “那蕊蕊说，该不该罚你？”许乾诱哄道。

  “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