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允祥至今还在阴暗的囚室裡,不知承受多少暴力虐待,何少筠又怎么会忘?就算
如今称仇人为夫,但她心中挚爱的永远是叶允祥。
白鹰一愣,冷笑说:「没错,但我也说过妳已经是我的人了,我随时可以反悔……」
白鹰的话让何少筠心中一颤,没有细想,柔软的唇马上吻了上去,一隻玉手探入对
方裤内温柔安抚。
两条舌头交缠片刻,双脣分离,何少筠轻声说:「老公,筠儿永远是妳的,但我与
允祥毕竟有十几年的情份,我、允祥、芷兰,这份家的牵绊是不可能断的,您也明白,不
是吗?」
何少筠缓缓跪下,拉下白鹰的裤子,玉手微拨髮梢,轻启双唇含入,专心的服侍白
鹰高涨的男根,舌头仔细的舔着每一吋。
白鹰沉默看着跪在地上的何少筠,她的眉宇间有着对男人的顺从,也有对家人的不
安担忧。这个温柔可人的少妇,端庄美丽的容颜下,隐藏着名为「母性」的坚强。
那一天也像现在这样,赤裸的何少筠下跪磕头,对他这个仇人屈膝服从。那一天何
少筠次喊他老公,在他身上扭动,放浪呻吟,同时又啜泣不止。那美丽坚强的姿态
至今依然令白鹰无法忘怀。
原本只是想把何少筠当作这段时间裡的玩具,就像过去他玩过的那些女孩一样。事
实上当何少筠签下这份「工作条款」后,她就属于常交居的财产,不再专属于自己。
但白鹰后悔了。
他忽然很佩服何少筠这个女人。
然后也很忌妒叶允祥这个男人。
「我答应妳去见那个男人。」白鹰说。
何少筠抬头,目露感激,吸吮吞含的越加卖力,她知道口交时对方喜欢在自己嘴裡
喷发。
然而白鹰大力一推,何少筠惊呼一声向后倒去,她的内裤随即被粗暴地扯下。
一股剧痛进入她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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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抽插。
只有一股慾望在她体内喷发。
「呜,好痛……」被射在体内也不是次,但何少筠还是惊吓的看向白鹰,却发现白
鹰也紧盯着着自己。
「但我一定会让妳怀上我的孩子,从此以后我只会射在妳的小穴裡,我要妳……永远
真正的属于我。」
白鹰的话让何少筠的脸色变得苍白。
两人的下身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对方的慾望依然在喷发。
体内那股热流无情的侵入她的子宫。
***
睽违一个多月,受尽苦难,何少筠终于盼到这天。她忐忑地拉开门,深怕白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