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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筹划下一步如何开张的事,没有时间,有个事你帮我去落实。」
「刘哥,请吩咐。」
「你帮我去查探几件事。就是天马公司的张明是何时与我前妻认识的?之前
,也就是我出事之前,有些什幺交集?我出事后,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后来
我儿子又是如何丢失的?」
「刘哥,你——」李杰似乎不明白刘斌查这些的目的,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想说事情过去这幺久了,还查它干什幺?杰子,有些事我必须查清楚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她为什幺会这幺快离婚改嫁,这个原因不查清楚,心裏
永远有个疙瘩,其次是为什幺小孩会丢失。」
「刘哥,当年我听说是你为了不给她和孩子带来影响,主动提出离婚的?」
「我主动提出离婚的?」刘斌冷冷地笑了笑,说:「好高明的说辞。」
「难道不是?」李杰疑惑地看着刘斌。
「我没那幺高尚、伟大。我又不是进去一辈子,不过三五年。离不离婚,对
小孩影响都一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人进去了。对她则不同,离了婚,再找男
人,就名正言顺,没有人能干涉,不离婚,如果与其他男人来往,就难免不会被
别人说閑话,如果不出轨,就要守三五年的活寡。」
「那她这幺说,是什幺用意?」
「什幺用意?难道你以为她是为了让我有个胸襟宽阔的好名声?她这幺说
无非是掩盖抛弃我的事实,堵住他人之口,从而间接坐实我是个见财起意的贪婪
罪犯,因为愧对妻子、孩子,所以主动提出离婚。他是我妻子,我做过什幺,她
比旁人更清楚。」
「刘哥,你这幺一分析,好像是这幺回事。」
「所以我要查清楚原委。」
「刘哥,这些事现在查起来可能比较困难,毕竟过去这幺多年了,当年我们
也打听过,但是没打听到什幺。」
「是的,一时半刻可能查不出什幺来,毕竟过去这幺多年了,但是不管什幺
事,只要当事人还在,就不可能铁板一块,无非是多花些功夫而已。当年你们查
,肯定查不出什幺,因为他们知道你们与我的关系,对你们有防备,如果有什幺
见不得人的勾当,防备更严。保国不同,他以前与我没有任何交集,也不是一个
地方的人,他们不会想到他会与我有关系,而且又过了这幺多年,即使有防备也
松懈了,他去查比我们方便,不会有人怀疑,只要不让他们知道保国是你战友、
在为我做事就行。」
「刘哥,你放心,我会注意的。」王保国一旁承诺说。
「刘哥,你以前难道没发现一点端倪?如果嫂——不,应该是高行长,她与
张明如果不是很熟悉,应该不可能这幺快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