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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不……不知啊。」美莲哆哆嗦嗦哭道,事情变故大出她的意料,她
真是不敢把和李凤说的话原本道出。
「老爷,饶了我娘吧,求您开恩,她是无心的……」一旁的蕊儿跟着跪倒
磕头求情,只几下子白皙脑门上便青紫一片。
寒着脸来回踱了几步,丁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中发堵:李凤一个弱女
子,自不会得罪如此高手,来人必是冲着自己来的,若是要挟勒索还则罢了,
万一见色起意,凤儿才遭了自己狼吻,如何再能忍受他人糟蹋,嘿,二爷自打
来了大明,一直给人做绿帽,没想到会有朝一日落到自己头上……
看他脸色阴晴不定,杜云娘隐隐猜到一些这小子担忧之处,上前扶住丁寿
肩膀,轻声开解:「爷请宽心,有如此功夫的人江湖上都是有头有脸,应不会
下作到行采花之事。」
丁寿猛地站起,开口嚷道:「采花一定是江湖人么?你信不信爷们现在出
去把宣府的女人采个遍,你们这帮废物一样发现不了蛛丝马迹。」
说着二爷便拿手指转圈点着钱宁、杜星野等一干在他心中已是废物点心的
锦衣卫,直到戳到了苗逵几位的时候,这位才省起刚才的话有点肆无忌惮,讪
讪收起手指。
苗逵干笑一声,「老弟也别太担心,掠走新娘子这么一个大活人,谅也跑
不了多远,咱家这就调集骑兵追索,二位以为呢?」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在门旁充当门神的神、刘二人说的,这两个老人精仿佛
突然活了过来。
「自当如此,私掠官眷,目无王法,老夫这便用印调兵。」
「事不宜迟,老朽即刻遣犬子带领亲兵缉拿人犯,宣府辖地两千里,断无
放纵人犯之理。」
丁寿对着几人作了个揖:「几位大人这份人情丁某承下了,来日自有报答
。」
三只老狐狸一番「客气了」,「大人言重了」的说辞后,就各自下令,还
好外院喝喜酒的宾客就是宣府将佐,也不用费力击鼓聚将。
这边手忙脚乱忙成一团,在大门口张罗的丁七一头大汗地跑了进来,脸上
喜气未退,「二爷可找着您了,外边过来道喜的人又来了一帮子,铜钱不够用
了,烦您和账房知会一声……」
瞧见屋中人一个个脸色不善,丁七声音渐小,暗道莫不是触了霉头,果然
,就听自家二爷一声怒喝:「一帮刁民,当丁家饭都白吃的,统统撵走!!!
」
丁七抱着脑袋溜了出去,险些与迎面一个小太监撞个满怀,那小太监急匆
匆走到苗逵身前,递上一封密信。
苗逵打开一看,脸色一变,将丁寿悄悄拉到一边,「京师出了变故,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