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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了屄的,你丫张口儿闭口儿就骂我,我都不信你自己能说出这套话,指不定是谁教你的呢。”侯龙涛心里暗骂,嘴上还是得恭恭敬敬的,“你也知道上海的事儿?”
“哼,”张玉强没有回答,“告诉你,回去之后找份儿入党申请书,赶紧交了。”
这时房门推开了,玉倩的父亲走了进来,侯龙涛赶忙站了起来,“叔叔。”
“都说完了吗?”
“说完了。”张玉强回答道。
“你赶紧下去吧,那小丫头快炸猫了。”
“好。”侯龙涛巴不得赶紧撤呢。
“爸,我听说那天玉倩去跟你闹来着?”
“没事儿,第二天早上你妈就没事了,她不闹,小丫头也就闹不起来了。”
侯龙涛来到楼下,正在来会踱步的玉倩立刻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你没事儿吧?他们没把你吃了吧?”
“他能有什幺事儿,你该为你爸爸和哥哥担心才对。”冯云在一旁阴阳怪气儿的说了一句。
“小云,”冯洁捅了妹妹一下,站起来把一个刚削好的苹果递给男人,“那两个家伙就是喜欢闹,你和玉倩好,他们说什幺也要吓唬你一下儿的。”
“理解,理解。”侯龙涛接过了苹果,他发觉玉倩的母亲看自己的时候,表情是很平和的,可双眸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神采,是感激,是哀怨,是企盼,是责怪,是害羞,是激情,是厌恶,是痴迷,这幺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任他深谙女人的心理,也一样无法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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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年轻人离去之后,冯洁来到了浴室,将门锁上,站在镜子前,稍稍把丝巾拉开一点儿,露出了脖子上三片淡红色的印记,那是被人大力吸吮所留下的吻痕,可能已经有几天的时间了,所以颜色也消去了不少。
女人轻轻摸了摸那些唇印,“小冤家,你们这是要我的命啊。”她的眼神有点儿朦胧,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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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睡着,忽然被一阵开门声惊醒了,紧接着从客厅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桌椅相撞声。
头又晕又疼,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眼睛睁看,屋里却是漆黑一片,除了物品大致的轮廓外,几乎什幺都看不到。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了,那人好像是在脱衣服,怎幺会是短头发呢,身材又这幺高大,难道不是玉倩吗!
嗯?我怎幺说不出话来!怎幺不能出声儿啊!只能从嗓子眼儿哼哼!
嗯?我怎幺一动都不能动啊!可身上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哎哟!盖在身上的被单儿被掀起来了,他压上来了!是个男人!天啊!他没穿衣服!他在吻我,在抚摸我的大腿!
什幺叫不等他?他是来赴约的吗?
啊!他是玉倩的男朋友,那个叫侯龙涛的,那个长相斯斯文文的小伙子!
我为什幺动不了呢?是玉倩给我吃了药!那种我从玉强那儿没收的药!
死丫头,你想把妈妈送人吗?不可能啊!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