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如果一小时内没有接受男人的精液就会死，而在这个房间的门后有詹姆·波特手铐的钥匙。选择吧，石内卜，是要贯彻你可笑的爱，让欺负你的仇人与你爱的女人在你眼前上演活春宫，还是弥补缺憾，报复你的仇人，并抢走你爱的女人?"

  听完这段话，石内卜苍白的脸上阴晴不定，薄如刀刻的嘴唇紧紧抿住，看不出在想些什麽。

  "赛弗勒斯，你别听他胡说！"

  "石内卜，拜託你！"

  静音魔法突然解除，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来自莉莉，后者来自詹姆。

  "石内卜，我以前真的做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对我做甚麽都可以，诅咒、下跪、磕头，甚麽都可以！请你放过莉莉吧！"詹姆身后的铁鍊铮铮作响，似乎若不是被链着，他立刻就要向石内卜跪下又或是一拳揍上去？

  "赛弗勒斯，求你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莉莉也张着满是恳求之情的亮绿的大眼，美丽的脸庞露出哀求之色。

  "是吗？我不是怎样的人？"石内卜眼神低垂，轻轻回应了一句。

  "你不是我知道的，你其实是个好人，你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莉莉慌张地说。

  "噢，你也这麽想吗？波特？"石内卜嘴唇毫无血色，漆黑的眼珠微微缩小。

  如果有人很熟悉他，就会知道这是他极为生气的表现。可惜这个人不存在，从石内卜出生到现在都不存在。

  "当，当然！石内卜！我一直知道知道你是个好人！"詹姆语气十分急切，却透着一股谁也听得出来的虚假。

  "那也许尊贵的波特先生可以告诉我，我，鼻涕卜，做过甚麽好事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呢？"石内卜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震动。

  "我"詹姆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总算他还有一些急智，连忙说到："一切都是我的错，石内卜，你现在帮帮我们，我们以后绝对感激不尽，而且会在所有人面前向你道歉，保证不会有任何报复，我发誓，我以我的生命和家族荣誉发誓！"

  "是吧？你们也不认为我是好人吧？不然何必如此急切？"石内卜缓缓道，在这一刻，他突然发现自己恢复了些许魔力，但他没有生出任何逃跑的心思，也懒得猜测其原因，而是顺手给了一旁的还想说什麽的詹姆一个静音咒。

  也许是因为魔药的影响，也许是因为眼前特殊的情景，也许是因为某个偷偷在牆角施放魔法的傢伙，石内卜站在原地沉默了一阵后，闭着眼睛缓缓开口说出了原本以他性格绝对不会说出，只会一辈子烂在肚子中的故事：

  眼前阴暗、破烂、潮湿的地下室对于詹姆莉莉来说是一刻也不想待的地方，对于石内卜来说却有一股令他安心的亲切感，因为每当那个男人发酒疯时，他只有躲避到一个类似的地方才能躲避酒瓶、拳头与母亲的哭喊。

  也许是这种地方待久了，等他发现时，黑暗、潮湿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在十岁之前，他的人生只有黑色与灰色，黑色是在地下室的日子，灰色是其馀的日子。

  直到一个同样灰色的阴天，伦敦的石板路透着灰色，甚至周边的树看起来也蒙上了一层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