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呵，谢谢。”

  “谢个鬼，还不是你的钱？”

  “不一样，不是钱的问题，是奖励，奖励代表工作能力被认可。”

  “我一向很认可你的工作能力，能力去到你这种程度如果都不认可，要求也太高了，也太苛刻了，况且……你不是我的员工，而是合伙人。”

  “谢谢，我们一起努力，各施其职，肯定会闯出一片属于我们的商业天地。”

  第二天上午，苏素凝给张少楠打电话说内衣已经做出样板，让张少楠过去看。张少楠去了，文胸是他弄的那一个，内裤是另一个设计师根据文胸款式设计出来的，还可以，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总之张少楠是满意的，因为真的出了他想要的效果……

  当下，苏素凝让模特试穿给张少楠看，在一个工作室里面，八个模特，八种颜色各穿一个，站在张少楠面前。

  性感吗？性感，非常性感，看的张少楠几乎翘起了！

  美观吗？美观，非常美观。

  模特漂亮不？废话，不漂亮张少楠翘个屁？

  “你们感觉怎么样？”张少楠指着左边那个胸很大的模特说，“你先说，从左到右一个个说自己的感受，必须是真实的感受，有什么地方不好了我们可以改良。”

  模特们按照张少楠的吩咐开始说感受，张少楠一路听下去，八个都说完了，大多数都说好，很舒服，具体怎么舒服都表达了出来，有的相同，有的不相同。只有一个不好的声音，问题出自扣子，张少楠用的不是排扣，那个模特说不太习惯，戴的时候感觉有点儿麻烦。

  张少楠说：“这个容易处理，我们可以出两个不同的版本，就这么定了……哦，对了，你们谁去，给我带一个系列过来，36c每个颜色要一套，装好盒子，我带走。”

  模特们奇怪的看着张少楠，苏素凝也是。

  张少楠说：“赶紧去，我赶时间呢！”

  模特们走了，张少楠回了苏素凝的办公室，苏素凝给张少楠找来一个设计师，张少楠告诉她怎么改，改成排扣，出两个版本，设计师走了以后，张少楠对苏素凝说：“广告已经弄好，等我们拍完第一步，第二步就可以开始，我选了一个日期，下个月二十号你看怎么样？没问题我们就得着手准备了！”

  苏素凝说：“当然没问题，我信的过你。”

  等到其中一个模特带来一个系列的内衣，张少楠离开了苏素凝的办公室，离开的很急，因为快中午了，他约了冷面菩萨。冷面菩萨出市区办事，他们可以有两三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张少楠已经好几天没见冷面菩萨，很想她，还好工作忙，否则老那样天各一方，怪难受的。

  至于内衣，是给冷面菩萨带的，张少楠觉得很高兴，他自己做的，有些是冷面菩萨的意见，做了出来，冷面菩萨要给他穿上，多震撼？有成就感吧？

  车里，张少楠给冷面菩萨打电话：“冷星蕊，你办完事没有？”

  “快了，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我想了想，“我们去吃饭吧，都快中午了！”

  “好啊！”冷面菩萨赞成，“去什么地方？你说！”

  “你想吃什么？”

  “西餐吧！”

  “行，德和路那家怎么样？”张少楠听苏决然说过，那家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