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可那酒每回给宁诺那些人喝都是一碗,大人那天喝了足有半坛子,岚烟给大人灌了两大碗药都不管用,你当时没见到,大人身上起了一片毒疹子,要是不解非得大病一场不可。”
“啊,那,那天你们怎么不解释呢?”明枫先着急,随即想到冯宁宁的话:要不是存着万一的心思干吗要进奉乱人心志的东西?无论如何,若不失了理智大人怎么会那样,明显把自己当成别的什么人了,只不知道是什么人,也许根本就是什么神吧?族长和几位长老肯定也是存了些心思的,尤其那酒,照磬玉说不解还能大病一场,更不对了,所以说什么都没用,顶多是撇清自己三个人,可那样对鲁那族更不好了。
他看凝雾满怀希望的脸无声叹气:“算了,我觉得不用解释,咱们怎么也解释不了为什么要送那乱人心志的酒。冯宁宁大人说的对,咱们要自己努力,当日咱们发誓要对大人永远忠诚永远服从,咱们鲁那族虽是男子,也一定说到做到。咱们只要努力让大人向看待蜜提娅挽杉她们那样看待咱们就成了。”
掌管着宁诺最重要的骑兵团的蜜提娅就不用说了,挽杉掌管着三团,负责看管六万名囚徒开矿修路和开垦土地。挽杉脸上一条伤疤自眉心斜到右耳朵边上,配上她深深凹陷的眼睛,粗重的眉毛,看起来极凶恶粗鲁,然而挽杉却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又肯下功夫学习。陈曦曾经把一些现代管理的办法讲解给几个管理着作坊和囚犯团的军官们听,茨闻是听了等于没听,照样用鞭子说话,挽杉则很费了一番心思细细制订了办法。挽杉一向做事多,说话少,处理事情又很公正,把囚犯团管理的井井有条。陈曦每每批评粗枝大叶性如烈火的的茨闻,总是要她学学挽杉,不要老是用鞭子说话,对待自己的士兵或者是那些劳作的囚徒,与其让人怕不如让人敬。
如挽杉,如蜜提娅,谁不想呢?大人要有什么疑难的事,第一个准想到要征询她们的意见,蜜提娅一直在外奔波,哪次她回来大人不嘱咐她当心自己身体的?连她的武艺都是大人亲自教出来的。
磬玉的眼睛发亮,凝雾依旧茫然:“可,咱们是男子啊,怎么能跟她们女子比呢?”
磬玉打断他“哎,男子怎么啦?咱们族里几百年了没女子,咱们不是都过来了吗?祖先才避到y影山的时候才多少人?咱们现在有多少人了?那些女子做的事咱们什么没做过?咱们什么地方比宁诺女人差啦?就是打仗,那天晚上去烧蒙泽还是咱们去的呢,大人说咱们比宁诺那些女人灵活多了呢。咱们还比她们多读了那么些书,怎么不能跟她们比了?只要大人不反对,我还想去战士团呢。”他看着明枫,要等他拿主意。
磬玉跟他想的一样,这让明枫很觉得鼓舞:“大人不会反对的,你们没看到琉璃作坊,造纸作坊和纺织作坊都是宁诺的男人在干吗?就连冯宁宁大人的医疗队都有好多男人在做护士,跟着冯宁宁大人学做医生;现在咱们鲁那战士团也有了,将来打仗咱们的战士团也会去。只要咱们自己别老想着学南方那些男子一味的倚赖女子,一味的软弱无用怎么不能让大人看重。”
磬玉又急的探过身子:“谁耐烦学他们那种娇柔样儿来的?还不是族长跟长老们千叮咛万嘱咐的?还着咱们背那些后宫夫相之道,又让咱们走路都不许迈大步子说话都不许大声笑还得掩住嘴睡觉都得注意姿势……”
明枫笑:“你看看你的急脾气,咱们只说要自尊自强,可没说连为夫相之道都不要了啊,再说身为男子,怎么样也不能跟女子一样粗鲁啊,该有的举止仪态还是要有的,再说你也不必非要去战士团,你就发挥你的能力,好好的把你的后勤处管好了就行了。凝雾你说是不是?”
他们俩这么兴致勃勃,凝雾就算依然担心也不想表现出来,只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