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得养。”
黄莺看着杨辰，“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我？我好好的，关心什么。”
杨辰夹了一块肉，“现在要做的就是吃饱喝足。”
“呵呵。”
黄莺起身，拿来了一面镜子，放在了杨辰面前，“你自己看。”
杨辰脸上出现了印记，竖着的瞳孔，没有黄莺的清晰，可也很容易看到。
杨辰夹菜的动作停住。
“傻了吧？”
黄莺坐回了远处，她将镜子放在了饭桌上，“没胃口了吧？”
杨辰的手摸了过去，然后一撕，好像是从脸上撕下来了一个胶带一样，那印记就这么被撕下来，“你说的是这东西吗？”
黄莺两眼瞪得滚圆，两只眼睛不停的在杨辰右半边脸和杨辰手上移动。
杨辰脸上没有任何的痕迹，而手里拿着一层薄薄的如同贴画一样的瞳孔印记。
如果不是刚刚看到这瞳孔印记就在杨辰脸上的话，黄莺还以为邪气没有传染到杨辰身上的。
“怎么可能！”
黄莺站了起来，惊呼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
杨辰的两指松开，瞳孔印记飘了下去。
黄莺眼睁睁的看着消散无形。
“怎么会这么容易？”
黄莺着实无法淡定，她抓住了杨辰的肩膀，“你用的什么办法？”
她的语气充满了激动。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杨辰眉头一皱。
“好，吃饭。”
黄莺松开了杨辰，她坐了回去，眼睛不眨似的看着杨辰吃。
“你怎么做到的？”黄莺的音调都在颤抖了。
“你和六小有什么关系？”杨辰不答反问。
“没有关系。”黄莺回道。
杨辰抬起头来，“和那只黑猫也没有关系？”
“我刚才说过了，我平生不喜欢猫。”黄莺道。
“嗯。”
杨辰点了一下头，“障眼法呢？”
“障眼法？”黄莺眼带疑惑。
“你也可以称之为幻术，或者幻境。”杨辰道。
“你说六小里面的幻境啊，那是人为的。”黄莺还在仔细看着杨辰的右脸，不相信似的。
“谁人为的？”杨辰一边加饭一边问道。
“我给你解惑了的话，你能帮我将脸上的东西给撕下来？”黄莺抿了抿嘴唇。
“对我来说太容易不过了。”杨辰道。
黄莺深吸了一口气，她脸上的东西可一直在困扰她，杨辰说太容易……当然，她也看到了杨辰非常容易的撕下来，可真是难以接受，过了片刻，黄莺才道：“养鬼婆。”
“把死去的学生当鬼来养？”
杨辰眼角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