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过分!大家都欺负她……
回程的时候,沈光远跟阿烈一人开一小段路,谁累了,就换另一个人休息,所以当沈光远开车的时候,阿烈就坐在后头,这就是研真最不愿面对的状况。
她脑子里还清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而他倒好,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路跟她说说笑笑的。
他很白目耶!没看到她脸很臭吗?不想理他。
研真闭上眼睛,当作身边没阿烈这个人。但……他在干嘛啊?他又把什么塞到她手上了?
研真猛然往后退了一步,摊开手来一看。是地址跟一把钥匙。
这是做什么用的?她怕淑缘听见,还在纸上跟他交谈。
我家的地址。他也写道。
我要你家的地址做什么?这个神经病!还你!她硬是把纸跟钥匙塞到他手中。
妳不想来我家?
废话!她去他家干嘛?她又不是他的谁。
妳不来我就告诉淑缘说昨晚妳色诱我。
我色诱你?他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哪有色诱你啊!色诱的人明明是他好不好?他别含血喷人了。
就算是我胡说八道又怎样?妳以为妳说没有,淑缘就信吗?拿着!
他又把字条跟钥匙塞回她手中,这次不准她又还给他。总之晚上妳得在我家等我。
我为什么要?他这个恶霸、坏人,干嘛强她做她不想做的事啊?研真气得拿眼珠子瞪他,狠狠地瞪他。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干嘛大眼瞪小眼的?淑缘突然转过头来,看了后座的两人一眼。你们两个吵架了啊?真难得研真也会跟人吵架。阿烈,你可真行啊!我们研真可是个老好人,我从没见过她跟人大小声,但这会儿她却跟你大眼瞪小眼的,为什么?你做了什么事惹人家生气?
妳说呢?阿烈一句话就泼冷了淑缘看好戏的心态。
真无趣!阿烈今天对她好冷淡,她昨晚跟光远做得那么激烈,他到底有没有看到或听到啊?他该不会是睡死了吧?若真是那样,那她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该不该去呢?研真手里捏着阿烈给她的地址跟钥匙,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去,她又怕自己着了他的道;不去,又怕他真去跟淑缘胡说八道,真是烦死了。
算了!不去好了,谅他也没那个胆,真敢去跟淑缘说……毕竟淑缘可是他的……他的什么呢?
她也不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淑缘真奇怪,有男朋友了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说什么两个她都爱;那杨伍烈呢?他招惹了淑缘又招惹她,这又意味着什么?他也两个都爱吗?
她也没这个自信,总之她料定了杨伍烈应该不会为了要她,就跟淑缘扯破脸。想想看,不管是谁色诱谁,他跟她上床总是件事实,而女孩子心眼那么小,怎么可能不介意?
所以,杨伍烈应该不会傻得真去跟淑缘讲才是,所以她不管他,应该不要紧,反正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
研真这么安慰自己,又将身子缩到被窝里去……
啊好!这死丫头竟然给他在家里睡觉!
阿烈爬窗子进屋来,就看到有个小人儿姿势难看地趴在床上睡觉,还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