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真的搞不懂将军究竟对他玩著什麽样的把戏。这边说喜欢他,那边却一点儿都不想对他好。不想了,还是走为上策吧。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皇帝终於如传说中的亲临教军场点兵了。而且这一天的其他项目是汴梁城中其他的武林高手齐齐汇集这里进行武状元的选拔。
这一天,陈涛被告知不可以随便上场,并在谨远的解释下,被塞上了一个号牌。陈涛拿著木头做的号牌研究了好半天,怎麽也看不懂上面几个字的含义。抬头望去时,到处都是锦衣华服的跃武扬威的人。华丽的旌旗招展在教军场的周围四方,举旗的一般都和他的主人有著相同的骄傲的表情。
好多的人啊。陈涛眼花缭乱的看著那些突然涌出来的人,他们光鲜夺目、花团锦簇的绸缎衣裳,在一群浑身裹满尘土和疲惫的灰暗兵将间显得格外的刺眼。
正当陈涛看著时候,他身边的子林转头看著他发话了:“一会儿比骑s,你就盯著靶子的正中央,把箭s在那里就行了。s不好回来把你吊起来抽!”
谨远翻译完以後,陈涛不由得一身冷汗,他抬头看了看远方坐在高台上的将军,那里还有更多的华丽的扇盖和更多彪悍的侍卫。听说皇帝就坐在将军的身边。陈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有点儿局促的对子林说:“那个,我s的不好您抽我可以,但是我要s的好,今天晚上能不能给我加点儿好吃的菜?”
谨远听後又用那种鄙视得恨不得把陈涛推下马去的态度说:“看你那点儿出息!没吃过好东西啊!怎麽那麽馋!”
陈涛低著头m著胭脂马的鬃毛:“实在是吃腻了,吃不下去了。”
谨远呵斥著陈涛:“全军上下那麽多官兵,人家怎麽都吃的进去?”
陈涛这回不知道说什麽好了。是啊,那些底层的兵丁不会有机会要求得到什麽加菜的。谨远一看陈涛沈默了,又火上浇油的说:“老实点儿!做的好就不揍你!还敢跟子林将军讲条件。。。”
正说到这里,一直不知道他俩说什麽的子林不耐烦的开口了:“吵吵什麽?”
谨远赶快对著子林抱拳弯腰:“那个,子林将军,他想跟您讲条件,问s的好能不能给他换点儿好菜吃。”
子林转头就怒斥陈涛:“你怎麽那麽多事!当初没杀了你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没跟你算践踏兵营的老账就不错了!再多嘴,就让你三天起不来床!”
谨远非常得意的对著陈涛翻译完了这段话。陈涛更是m著马鬃沈默不语了。是啊,这里的人向来都没把自己当过自己人,而自己也向来都没想真正的融入他们的群体中。但愿这是一个噩梦吧。噩梦啊。你快醒来吧。
前生为妾82(比武场上我为王)
过了一会儿,子林上场了。陈涛看著他不算太出类拔萃的表现,著实的鄙视了他一顿。哼,享受著国家那麽好的粮饷,官居如此的高位,竟然还这麽草包饭袋的,怪不得当初夜袭的那晚,跟兄弟们能如入无人之境的。强烈鄙视之。
现在场上骑s成绩最好的是一个穿朱红色锦袍的人。他得意洋洋的坐在马上,享受著周围一干人等的贺喜和阿谀奉承。
陈涛看著看著都有点儿觉得困了,他伏在马鞍上,打著呵欠等著轮到自己上场。上完场就没我的事儿了吧?没事就太好了。看来今天教军场也就是给这群乌合之众相互比试用了。等我下场了就去找个角落好好的睡上他一觉。哎,没劲没劲。
终於,在陈涛快睡著的时候,谨远使劲的拉了他一把:“快点儿!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