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足以令人窒息,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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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荻这才明白,为何为了皇上的心,皇后会忧神至此。
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女子,站在长公主的身旁,能够处之泰然。
不过,眼下最令上官荻担心的,是长公主的一双眼睛,看上去洞察的很。那些她事先想好的说词,怕是无法轻易交代过去。
“上官大人,怎麽回事,皇后为何湿成这样?”
果然,安康上前一瞧,立刻就问了。
皇后的全身,都湿透了,上官荻虽是立刻用笼火烤着,可还是没办法乾的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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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露难色,不敢将实情对安康说出。
“柳远呢?” 安康看出她的为难,也没追究,坐到了她的身旁,接着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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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太医坚持要亲自看着药,让臣在这守着,等皇后醒了,再去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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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听过,微微点头。这是柳远的作风,身为太医,他小心翼翼,无论何时何地,都谨记着要避嫌。
更何况,这还是皇后。
安康看向床上,皇后为何晕过,其实不用上官荻来说,她自己也猜得出是为了什麽。
“上官大人,你先出去,这里交给本宫守着。”
长公主说话,虽是轻声,但不似皇后。外头的雨声再大,都盖不过她话中,那不容人质疑的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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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荻低头应诺,起身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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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落下的声响,反而衬托出房里的宁静,安康坐在案前,凝视着床上的她。
如同那日,她第一次晕过,安康也是就这样安静坐着,守在她的身旁。
这一望,就是两个时辰,安康不放心,决定先让柳远进来看看。
“如何?” 柳远看过後,安康问道。
柳远拱手,还是维持自己当日的说法,“皇后内体虚弱,未用膳即饮酒,又在雨中淋湿了身,受了些风寒,这才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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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大碍?” 安康听着,边俯**,握住皇后的手。
是冰的。安康皱起了眉。
“无碍,只是体虚,臣已煎好了药,待皇后醒来,照着喝下便可。”
柳远记着文德的话,皇后胞宫出血,此事无论对任何人,都不能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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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公主,也不能。
柳远这样的说法,安康是听第二回了,她看着耳鬓花白,年过五十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