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端上了。
“早喝过药,歇一下便成。” 文德看着热水,对安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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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看她烧成了这样,却还是使性子,“文德,本宫告诉你,你这病最好是赶快好全了,”
一夜躲雨,安康话说的酸,
“你若是再因为别人,病成这样,本宫......” 她话咬着,说不出口。
文德抬头,听出她是在意,“明白了。” 站起身,安静喝着桌上的热水。
“议婚之事,听说了吗?” 边喝,文德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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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侍郎闹成这样,何须问,怕是整个大凉都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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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尹思衍,安康的目光,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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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禾昌在位之时,说到她的婚事,安康也是这般的神情。
“本宫老了,真是难为他还如此积极,为本宫打算。” 安康轻声,替文德又倒满了一杯。
老了......文德回过头,走上前,仔细盯着她。
安康低头,闪身往後一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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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德,本宫真的是老了,禁不得你这样细看。” 她伸手,轻推开文德。
说是三十有六,但那是尹思衍碍於礼部的规矩,没敢将长公主的年岁,公然摊在朝堂之上。
文德将安康拉过,认真凝视着她。
“本宫早已不是当年,那般的容貌” 安康别过脸,不愿文德这样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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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这些人如今汲汲营营,说着本宫的婚事,为的也是独孤氏,不是本宫。”
这些话,文德似乎没在听,她扶着安康的脸,让她看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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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康,朕不会让你与别人成婚的。” 文德的眼神,温款缱绻。
安康见她这样深情,笑了一声,“不用你说,本宫自己也不会嫁。” 她轻踮起身,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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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公议,再闹腾,也都不是头一回。安康心里,一点也不在意。
应该说,她也就没在意过。
当年的她,是女子一生中,最为花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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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当时,安康都能凭着一己之力,挡去那些她所不愿委身的婚约。
何况时至今日,她已心有所属。
相较起来,此时此刻,文德发着高热的身子,还更能牵动安康的心。
“先睡下吧” 见文德终於喝完一整壶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