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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冰心一看到鬼女时,就惊呼出口了:「她会死的啊……」
前头的时子听到,身子一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口里哽咽道:「请主人救救鬼女!」
看来时子也知道鬼女此番的危险状况,否则不会放她一人待在树洞,自己跑去附近找药的。他已狗急跳墙了,明明……连他自己的伤也很重,鬼斩的一刀,该是去掉他半条命的,但此刻他却还强撑着……就算真有一种蛊毒是可以让人毫无感觉、所感盲目,但身体呢?事实上,怎能真抵挡的了那凶猛的刀气呢?
会痛、会有感觉,这很自然啊,因为是身体传出「受不了」的警讯,可时子却连这基本的感觉都没有。原来该羡慕的,但照冰心现在看来倒也挺凄凉的。
尤其是他伏跪请求冰心伸出援手时,那背上几乎恶化的伤口所裸露出来的可布样子,让冰心看了心口阵阵难受,直怪当初自己真是气红眼了,居然对个孩子下手这麽重,太无耻了。
边咒骂着自己,她赶忙蹲下扶起他:「我会尽力救她的,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快先歇息吧,剩下交给我们。」
时子才刚抬头,冰心就往他睡x一点,极快进入状况的彩蝶同时也指挥着那些大汉,要他们快点把树洞中的鬼女给小心抱起,再抬起睡去的时子,把他们尽快送回庄子调养。她下意识往自家主人看去,得到愔愔首肯,一行人乾净俐落的离去。
愔愔则搀扶冰心走在後头,脸色担忧问:「伤口现在还疼吗?」
冰心摇摇头,苦笑道:「现在疼也只是r疼,只要你别给我吃那什麽雪露丸,我心就不疼了。」
愔愔听出话中之意,一脸的哭笑不得。
冰心不稀罕高级名贵的药,这该是一开始他就知道的,可偏偏他每次就只备这些出门……握紧了冰心的手,他柔声说:「吃的或许我可以睁只眼,但擦的可就不行了,女孩子……该是放在手上小心呵护的,最好还是别留疤,我回头让人拿清玉芙膏给你。」
冰心眨了眼,愔愔突然挑起x别,这「男人主义」让她似有点不习惯,虽然自古女人该是多娇柔弱、备受呵护的,但时代不同,女x主义渐起的人绝不在少数,认为身上有伤口有疤痕才够威风的,已不是男人权力了。
当然若要冰心选, 她自然还是想选无疤的。因为一旦有疤,那代表伤口得要多大啊?那样的感觉又要多疼啊?自己可没这麽爱找虐。只不过……突然听愔愔这样一说,似乎自己转眼变成了他的小情人似的,那感觉真是一股道不出的莫名……咳咳,想歪了想歪了。
瞧那些大汉和彩蝶都走没影了,垫底的冰心百般无聊的问:「不是今晚才会回来吗?回这麽快,是也因为那『天眼』看到了今天这一事?」所以才特地赶来搭救?
愔愔好笑的说:「现在『天眼』的事一被你知道,你倒动不动就扯着它了?难道,我就不能因为想着你,所以才早些时候回来吗?不过在回来的门口前,听到了侍女机灵的求救声。」
想起那个快把她给弄聋的声音,冰心笑脸一僵,全然没把愔愔的话给当真,说是玩笑她倒是真这麽认为。
愔愔微微观察冰心的表情,不由苦叹,那晚柳君诺的暗示还真一点都没错,冰心从没把他们给看作未来的人生伴侣,甚至连选择也都是没有的吧?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他们几个的身上。
作家的话:
小跟班到底要不要另取个像样的名呢?
某糖好犹豫(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