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
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
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
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
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
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
「我知我知道了」
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
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
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
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
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
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