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她的脑袋问她。

  李瑾瑜早没了起床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我歇一会儿，你先洗。”

  “好。”楚秉文又跟她卿卿我我了一会儿，起身去卫生间，过了会儿，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李瑾瑜在床上躺了会儿，窗帘拉得很密实，她无法估量现在的时间，便起身从床头柜处摸索着拿起手机。

  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她点亮屏幕才觉这是楚秉文的手机。李瑾瑜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爱好，刚想放回去。备注是顾天明的男人，给他来了微信。

  “你真和你学生好上了？那你未婚妻怎么办？”

  李瑾瑜的大脑轰鸣，嗡嗡作响。眼睛忽然散焦。她努力聚焦去看，这几个字越来越大，冲破手机屏幕刺向她的眼睛。她忍住内心的彷徨失措，把手机放回原位。

  李瑾瑜跌坐在床上，脑子里乱得不行，好像有人拿着喇叭在冲她耳朵嘶吼。她平息了会儿，想冷静下来，可脑子里还是无法避免地出现这一句话——

  他……有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