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到流了大概三分之一左右,她才止住伤口。
本是红润的小脸微微有些苍白。
随后,又拿起小剪刀斩断几缕青丝。
用打火机烧成灰屑后也放入到了小碗里。
做完这一切,李清荷吁了一口气。
“就差药引子了,如果公子知道药引子是什么的话,估计死都不会喝的吧。”
这般想着李清荷妩媚的小脸红了红,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尿意袭来。
拿起一个小盆子,就进了洗手间。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药引子完成了……
如果吴墨知道自己喝的药里那一股海鲜味是来自这里的话,不知会作何感受。
……
夜,已深了,一轮明月挂在枝头。
一个飘逸的黑影在空中无声略过。
黑影手里拿着的一把三尺青峰在月的映照下散发出森森寒光。
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枚精致的酒葫芦,在屋顶每纵越一段,便饮上一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他喝上两口还吟几句诗。
若是一般人在半夜被这种诗,一定要被指着鼻子骂神经病。
这种小学一年级就会背的诗,成人已经不会再念了。
就算是小孩也会觉得此诗很是幼稚。
但从那人的嘴里念出来却别有一番韵味,让人忍不住想拍手称赞。
“千里杀一人,十步不愿行!”
男子再饮了一口酒已经来到吴墨的酒店床前。
他穿着一身古风白衣,模样俊朗飘逸,给人一种修道者般出尘的味道。
他的身法极其诡异,百米的路程仿佛只是一瞬间就已踏过。
还有那一把散发着明亮月光的三尺长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当!当!当!”
“既然阁下已经醒了,为何不愿意起身一见呢?是不想跟我共饮一杯么?”
“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
“哈哈哈。”
男子肆意笑着,手中的剑似乎都拿不稳了,差点从楼下摔下去。
他的声音很大,周围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亮着的灯,没有过路的车,甚至连老鼠都不曾有。
吴墨在房间中,禁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他从刚才对方吟诗的第一个字时就已经醒了。
作为忍者,摸爬滚打二十年,如果没有足够的警觉性和对杀意的判断,那他真的白活了。
也不配站在忍界之巅。
对方从百米开外就在散发自己肆无忌惮的杀意,
这种感觉可能普通人感觉不到,只要没有达到杀气化形的地步,他们或许只会感觉到阴森森,冷飕飕的。
但嗅觉敏锐的动物能够感觉的到,还有同样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在生死边缘来回横跳的人最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