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什么的。”
顾博闻听到这话,一怔,既然表情倏地沉了下来。
陶夭夭捕捉到那情绪变化,知道 机不可失,立刻伸脚踩进了温泉,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一脸小心和试探,“教授,我那个性瘾好像又复发了……”
她一进到温泉里,宽大的白衬衫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让娇嫩的身躯曲线毕露。
顾博闻因妻子出尔反尔又去忙工作而感到恼火,推开她,拿过浴袍穿上就要上岸。
“教授不帮我吗?”陶夭夭看着他背影,被这屡次三番的拒绝弄出脾气来了,“如果我说,如果教授可以帮我,我就努力克服,做个好学生呢?”
顾博闻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听到身后又传来声音,只是这一次,那鲜活的语气明显低落和无助起来,“叔叔很喜欢我,说我是他一个人的,但后来又叫了他同事一起,他告诉我,夭夭这么漂亮,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的操的。他们给我吃很好吃的东西,但每次吃完我就头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是天黑,很快天亮了很快又天黑了,后来他们把鸡巴塞到我嘴巴里,告诉我这个以后就是夭夭的粮食,吃了里面挤出来的牛奶,就能饱了。”
顾博闻告诉自己别听,走了就是,可身后的声音却让他额边青筋直跳,双拳越攥越紧,已然是怒不可遏!
“后来,我发现叔叔说的对,我喜欢被男人操,他们把那个鸡巴塞进来我就好舒服。”陶夭夭说:“如果没有跟人做爱,我就浑身难受,而且下面也会很痒,就想自己摸,可自己摸又没有那么舒服。”
“你叔叔叫什么?”顾博闻长吸一口气,回身看她,棱立的面部线条下颌绷得很紧,纵使再熟悉他的人也不会知道,这是他临近爆发的模样。
几十年养出的脾气不温不火,从来都是和善耐心的,没有发什么脾气,现在却濒临爆发!
“他叫……”陶夭夭舌头上“秦峰”两个字打了个转,看顾教授这阴沉的样子,潜意识感觉到危险,说不定现在一说出口第二天秦峰叔叔就陈尸街头了,她悄悄掐着自己的大腿肉,改口说:“陶三峰。”
陶三峰……
顾博闻皱眉记住这个名字,又问她:“你是哪个班的?”
“我。”陶夭夭脑子打结,上次随口拿余诗姐姐那看到的名字骗了封杨庭,现在却不想骗顾教授,她说:“我叔叔死了,他几年前中了票,找了好多漂亮姐姐来家里玩,他自己一边嗑药一边玩死了,第二天醒来身体都僵了。”
小丫头讲故事还能前后圆上,“他死了后,我有了新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身份太敏感了,特别是她在懵懂不知的年级就遭受过性奴一样的形式调教,顾博闻心绪起伏很大,没想到法治社会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发生,问:“你新的监护人是谁?”
“余诗姐姐。”陶夭夭提起余诗,有些忍不住的小雀跃,“是跟顾教授您同一个大学里任教的老师!”
余诗?
顾博闻记性好,一听这个名字,就联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那个为人师表却毫无师德的女人……
她自己都道德败坏,怎么可能当得起面前女孩的监护人?!
“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十六了。”陶夭夭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走近了两步,“我没有考进大学,上次是看到了顾教授,很喜欢,所以才偷偷打听到了教室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