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你跟我说说，宋喻白是不是一个混蛋。”宋舒敏扬眉吐气地说：“你别怕，有我在，他不敢打你。”

  苏瓷看了一眼少年。

  少年也看着她，垂着眼眸。

  她捏了捏小手。

  钱罐子觉得自己被为难到了。

  但是她说过要对宋舒敏很好的。

  因为她要抢跑对方的弟弟。

  于是苏瓷抬起小脸，在心里默默地跟着少年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软软地说：“你，你是坏蛋。”

  她觉得坏蛋比混蛋好听一点。

  钱罐子微绷着小脸，认真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