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地咽下,终于得以发出一个音节,“滚。”
少年的手指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就准确地摁住了他身t里的敏感处狠狠一r0u,“嗯啊!”男人被激得挺起腰腹,抿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发出破碎的sheny1n,两条白皙的长腿再一次拼命想起并拢,却被身上的人欺身压下来的动作和一只有力的手掰得更开。
直接忽略他刚刚说的“滚”字,少年的手指继续在他身t里动作,“看,这样怎么弄得g净,又流了我一手的水。”顾采真语气带着残忍的亲昵,犹如锈钝的锯条来回磨着手指般,叫季芹藻心窝处一阵阵泛起难言的痛楚。
敏感的身t短时间内历经多次ga0cha0,又是高烧后虚弱的状态,丁点的刺激都叫他受不住,陡然再见少年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压下,倒更让身子对于她的触碰毫无招架之力。
顾采真借着清理的由头手指在他身t里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么多年的xa调教终归让季芹藻对yuwang有所认知,他清楚地知道她是玩弄自己,却也根本无力反抗,只竭力忍住浑身的战栗和不再被弄出声音,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只能绷紧了身t,一动不动地由着少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手指ch0uchaa不停,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能流水,真想现在就c你。”她的语气诚挚至极,亦如她刚刚所说的,“芹藻,我好想你。”
“可是你今天真的不能再做,里面有些伤着了。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们先只清理,你放松点,别‘咬’得我手指这么紧,好吗?”这一会儿工夫,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份歉疚和心疼。
季芹藻疲惫至极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时隔多年,再一相见,他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去分辨着少年面具后的情绪,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昏迷之际,隐约听到顾采真对他说的那句话。“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少年直起上身,膝盖略退一点,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腿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入他的身t里。
年长男子光lu0的白皙x膛起伏得厉害,其上的斑斑红痕越发诱人。少年却又像是真的端正了心思,只是专心将他后x中混合的tye弄出来。
季芹藻一动不动,不反抗了,也不发出声音,渐渐连呼x1都平静下来,近乎微弱,他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了一般。
可顾采真知道他没有真的睡着,因为当她低头轻柔地吻在他脚踝的伤疤上时,他的脚趾不可避免地蜷缩了一下。
真敏感啊,是被她发现并一手调教出来的呢。她略带得意地想着,没说出来。
季芹藻生得白,在真言g0ng里少见yan光,天长日久下来就更白了,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温润,于是那被刻意阻碍了恢复和反复破坏新生nengr0u而落下的疤痕,就被衬得越发狰狞丑陋,如同一处显眼至极的瑕疵,叫人无法忽略。
然虎有纹,豹有斑,玉若有瑕,更显其美。
顾采真很偏ai这处疤痕,这是她第一次占有季芹藻时留下的,这更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这人从那天起,就以男人的身份,为她一人所有。
当初还以少年的样子与他交欢时,她就已经显露出对这儿的关注,而等到她换回顾采真的身份后,这点ai好倒是更加强烈,她常在q1ngyu巅峰时忍不住摩挲他的脚踝,悦时会吻,怒时会咬,以至于到后来男人在xa中被迫雌伏快要崩溃之际,只要被她捉住脚踝捏着伤疤处就会下意识呜咽,刺激得她越发yuwang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