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被榨得连一滴奶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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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萧成烨给她穿好衣裳时,发现她靠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送回了主屋,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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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秦晚便发觉他好像在刻意避开她。
对她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仿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从乳娘手里抱过慕迟,忧愁地看着他襁褓里的小脸。
“你爹是不是不要为娘了。”
“现在也不知道来抱抱你,真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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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梅雨季,绵绵细雨生出漫天潮气。
夜里,雨渐渐大了起来。
秦晚又一次打开了东厢房的门。
他正在擦剑。
他心情欠奉,黄昏时分在细雨中练剑,落得一身水珠。
这柄长身剑已被他擦了多时。
他那双厌厌的眸子扫过她一眼,冷道:“你又来做什么?”
秦晚被他的冷淡刺了刺。
她强撑起一个微笑:“你是不是记起你会的招式了?太好了,果然是会慢慢想起来的。”
他没有理她。
她走过来,在他身旁轻轻坐下。
“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他的语气依旧冷得像冰:“出去。”
她垂眸:“我不走。”
忽然一道闪电划过,窗子开着,照亮屋中雪白一片,又倏尔暗下去。
她吓得一缩,拉着他的袖子道:
“今晚雨好大,你能不能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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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成烨转过身,晦暗的鸦瞳盯着她。
她紧张地攥紧身后的床铺:“知道。”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迅速地伸过来,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你几次三番过来勾引我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廉耻?”
“我不介意让你如愿。”
她被他恶毒的语言说得一抖。
眼角溢出一丝泪意,却依然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
她又是固执又是楚楚可怜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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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怔。
额角青筋绷起,他的眸中愈发阴晦,咬牙切齿道:
“夫人若是实在深闺寂寞,何必找我呢?”
“不如下窑子,以夫人的姿色,肯定有很多男人乐意满足你。”
窗外有闪电劈下。
秦晚清丽的脸落下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