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她问保姆：“燕宁和季灵不在？”

  “燕先生出差去了，季先生还在公司没回来。”

  甄真哦了一声：“我上楼休息，晚饭不吃了。你带着孩子。”

  芝芝牙齿没长齐，奶声奶气地喊：“妈妈妈妈！睡！”

  “我不跟你睡，你会踢人。”进了客厅，甄真打算把她放沙发上。

  芝芝拽着她袖子：“睡觉！”

  云慕青看着直笑：“你妈要跟我睡，我不踢人。”

  芝芝眨巴眼睛：“爸…爸爸…会压到妈妈！”

  客厅静了静。之前有次甄真和芝芝一起睡，半夜云慕青摸过来压着她插穴。他不知道芝芝在，甄真被他突袭，一时也不敢挣扎吵醒芝芝。

  只让他动静轻点，结果一转头就发现小家伙醒了，在小夜灯下，直勾勾看着他们。好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没让她看到里面。

  甄真捏住她的嘴：“那是妈妈冷，不是压。”

  说完不再管她，甄真上楼睡觉。

  云慕青留下来哄她玩，保姆去厨房做饭。

  客厅空出一角，是专门给芝芝玩的地方，用围栏围住，里面都是小孩的玩具。

  芝芝看着镜子里自己，用胖手指戳了戳头上的花环，那是季灵给她编的，可好看了。

  芝芝嘟着嘴说：“其他爸爸什么时候肥来？”

  云慕青换了件家居服，显得轻松自在，眉眼低垂，给她拼积木，听她问了，抬起头：“我不知道，要不要我打电话过去，你问问？”

  芝芝：“不。”

  “为什么？”

  “没面纸。”

  云慕青想了好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主动去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会让她没面子。

  看她粉雪可爱的小脸竟是不满，她天天在家里，除了保姆没人陪她玩，应该很孤单。云慕青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问。

  燕宁肯定没法回来，只能问季灵。

  季灵已经上了车，司机开上路了，他说：“我快了。甄真也在吧？”

  “她在。”

  季灵直起身，说：“你赶紧把她哄睡了，少个麻烦。”

  云慕青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芝芝睡了一下午，现在神很足。

  季灵回来的时候，芝芝迈着小胖腿哇哈哈地到处跑。

  见到季灵，芝芝一把将手里的充气玩具扔过去：“你还吃到回来了！负心哈！”

  季灵：“…”

  云慕青哭笑不得，走过来：“你从哪学来的宝贝？”

  保姆不好意思地搓着围裙：“抱歉啊先生，她睡着的时候我在看电视剧，恰好今天…有这段“你还知道回来了，负心汉！”我后来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醒着…”

  季灵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看到没，她唯独对我那么凶悍，到了你和燕宁面前就乖得不得了。”

  云慕青把吃手指的芝芝抱回角落，说：“她在她亲生父亲面前也是另一副样子。”

  听到这，季灵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