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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道：“唉，有什么办法，她们是离不开。贺兰婷那种的话，就是也有人去办案，倒是没人办得像她那么好，而她的乐趣也在那里，人生的乐趣。她去米国，去学习了多年，每天沉浸于书海，就是回来破案。”

  柳智慧说道：“让人去做就好，没人不可替代。”

  我说道：“有时候，还真的无可替代，就像黑明珠，她精通于军事，换了其他人，可以吗。就算是可以，我们敢相信吗。”

  柳智慧说道：“敢。刘备如何管人？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我说道：“关键是她们没你这么厉害，懂得看人，用人。当然，她们肯定也懂，但是没你那么厉害。不过说来也一样，黑明珠和贺兰婷都是沉迷于她们沉迷的那一份事业。”

  柳智慧说道：“是，总需要做一些事来打发时间，不然人活着多无聊。”

  我问道：“对了，杨志刚的智力真的被截断了？”

  柳智慧说道：“刚才你问他，他和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