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只是，不好好监督是不行呀！”五长老阴森森道。

  大长老手抚白须，笑而不语。

  莫语沉默地旁听完，等众长老一个个离去，他才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去到巨型阶梯前，众长老下塔，他朝众长老的背景鞠躬，直到看不见人影后才直起身子，返回神殿。

  神殿里没有光，漆黑一片。一身黑袍的莫语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走过一扇扇巨门，走进神殿的最深处。

  厚重的巨门闭合，莫语在黑暗中单膝下跪：“报，莫语归来。”

  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响。

  没有人应。

  黑暗深处无声无息，莉莉丝已经沉睡了。

  周扬觉得，自从下了巨树后，艾克斯对他的态度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例如……

  周扬：“看！原来这儿也有酸奶哎！”

  艾克斯：“嗯。”

  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