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字裤,想在甲板上脱给你看。现在多了两个臭男人,人家怎么脱嘛,呜呜呜……他们还去船舱里‘打波’,难道我们俩现在在甲板上打吗?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想着人多热闹,没有考虑到你,都怪我……”崔东东抱住她哄道。
“当然都是你的错!”小萝哇地大哭出声,“你的兄弟比我重要!你的大佬比我重要!连你的‘小三子’都比我重要!我就是你随便养在家里玩的!哇呜呜呜!”
“嘘嘘嘘,小声点,他们要听见了,”崔东东手忙脚乱地哄,“你最重要,你最最重要,让他们都滚蛋吧!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儿!都是我的错,你气不过你打我吧,打死我好了……”
“说的好听!哇呜呜呜……明天还不是叫我去做早饭,把我当你的小女佣……”
“明天我做早饭,我做我做,你是我的小公主,你想吃什么?你想吃星星我都摘给你。”
“要吃蛋挞和水果麦片粥,你自己做的,”小萝眼泪汪汪地说。
“好好好,还有什么想要的?”
“明天陪我去逛街。”
“好好好,去去去。”
“那你明天不工作吗?”小萝带着鼻音哭着问。
“不工作不工作,让工作都去死去吧!”
小萝心满意足地吸了吸鼻子,“那好吧,那我勉强不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好。”崔东东赶紧搂住她,别过头去偷偷喘了几口气——哄人这活比砍人还累!
喘完一抬头,她看见了躲在船舱口偷听的大佬和小三子,不知道已经偷听了多久。大佬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向她对口型:报——应——
崔东东向他飞了一记眼刀:顶你个肺!
……
大佬跟大姐大针锋相对,一直到晚餐清蒸石斑鱼上桌,都还是你来我往,互相捅刀。
“刚才那件紧身背心怎么没见你穿了?”崔东东扯了扯夏六一身上的外套。
“晚上冷,穿外套不行啊?”
“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里面的两颗‘车厘子’被人嚼熟了,背心磨着疼呢。”
“车厘子?你是说上个礼拜大傻请我们去卡拉ok,你整个晚上坐在沙发上搂住人家靓妹一直在玩的那两颗?”
“大佬,你记错了吧?我完全不记得有那种事。我倒是记得那天晚上有个靓妹一直坐在你大腿上扭……”
何初三跟小萝齐齐起身,一人给夏六一舀了一碗汤,另一人给崔东东舀了一碗米饭,一齐“啪!”一下拍到大佬和大姐大面前。
“闭嘴喝汤/吃饭!”他们俩异口同声,“幼稚!”
……
餐后夏六一带着何初三早早地回了家——何初三先前吹了阵海风又打了几个喷嚏,搞得他胆战心惊,担心何初三病症复发。两人关上门窗,拉上窗帘,点亮满室暖洋洋的灯光,一齐坐在沙发上,一人搂着一个靠枕看鬼片。看着看着,就变成何初三搂着夏六一,头靠在他肩膀上,将他当作了靠枕。
“你还怕这个?”夏六一乐道。
没有人应答他,何初三双目阖起,呼吸声已经深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