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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长生门强者为尊，但老门主眼中，自己看重的三徒弟，成长起来后，完全能够成为新的门主。

  然而谁都没想到，就在纪宝瓶入门五年后的某一夜，突然离开了长生门。

  至今没有人知道原因。

  这么多过去，古海通过暗中调查，以及一些蛛丝马迹，已经隐隐有所推测。

  但今日见到纪宝瓶，仍然问了出来。

  有些事，只有她亲口说出，才算得到印证。

  “师姐，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纪宝瓶的脸色更加复杂，“你在长生门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一丝察觉吗？”

  古海轻声道，“我只知道，这些年来，华夏古武界被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掌控着，利用着，随意拨弄着，很多大事件的背后，都有这个人的影子。”

  顿了顿，她问道，“那……你呢，到底看到了什么。”

  纪宝瓶低眉垂目，却是不语。

  许久，她抬起头来，望向别处，轻轻吐出一句话。

  “我看到一个原本死去的人，突然活了，他修炼长生门已经销毁的功法——死人经。”

  愕然听到这句话，古海终于变了颜色。

  她张了张嘴，想要询问那个人是谁。

  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我看过记载，死人经是一部魔功，修炼之后，性情大变，六情不认……”

  纪宝瓶的眼神之间，罕见浮现一丝畏惧，“重要的是，修炼到一定程度后，要将最亲近的人变成‘肥料’，也就是鼎炉，可是，要让一个古武者成为鼎炉，必须从小在鼎炉体内种下种子。”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发现那个秘密后，我害怕极了，所以我想逃走，而且这些年来，除了我家传的大河剑法之外，长生门内所学的一切，我全都抛之不练。尤其是阴阳呼吸法……师姐，八年前的那一役，我见到大师兄后，曾让告知他，若有一天他见到你的话，希望你也别在以阴阳呼吸法练功，你……”

  古海点了点头，“大师兄已经和我说了。”

  她忽然笑了笑，“所以我受伤之后，回到长生门，改换了呼吸法，没想到因获得福，师妹，谢谢你。”

  两人自始自终都没有提起那个人。

  但她们心中早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

  接下来是沉默。

  气氛也变得有些沉重。

  好半晌。

  纪宝瓶故作洒脱一笑，“师姐，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戈乾是不是找过你？”

  闻言。

  古海不答反问，“详细和我说一说，你是怎么察觉到的。”

  两人虽然多年未见，但彼此依旧很默契。

  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和夏天的计划。”

  纪宝瓶道，“我与他推测，戈乾之所以要对决，无非几个可能，趁着将宝石交给耳苏时，会派人抢夺，而戈乾则负责缠住夏天，要么就是他们两败俱伤，没有一战之力的时候，有人跳出来袭杀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