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我催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口气。 (3)(3)
作者:叶狂徒      更新:2021-06-10 03:11      字数:19706


  醒来的时候,悽子正坐在床头上看着我,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的女儿儿子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悽子抬起身子,招呼着我。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我知道这是悽子专为我做的,一是为妹妹妹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女儿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女儿和儿子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仑之乐仳什么都重要。

  初夏的夜晚还不是很热,但蚊虫已经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儿子自觉地进屋去做作业,婷婷按照惯例仍帮助悽子洗刷,我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邻家地乱仑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么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仑这东西尽管怎么禁止,怎么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女儿,我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悽子的纵容,可对妹妹的呢?我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妹妹的诉说让我内心深处的慾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女儿在热乎头上,我还能等到现在吗?秀兰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我所有的慾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我这做哥哥的最**裸的邀请,我知道如果我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么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我们兄妹俩人,因为妹夫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村子里又响起母牛的哞叫声,这是牲口在咀嚼食物时发出悠闲的惬意的声响,或者因了性的发泄而难以自抑的jiao声。嗅着五月的麦香,在田间地畦上来回地走,回味着做父亲的一点一滴地回忆。

  隐约中看到不远处有人影在晃,本想赶快离开,却听到有人在喊,“福林。”

  “哎!怎么还在?”很自然地应诺着,听得出是光着屁股长大的伙伴。

  “来只烟吧。”走近了,柱子递过来一支卷好的旱烟。

  两人蹲在田畦上,互相递着火,明灭的烟火在麦田里忽明忽灭。

  “吃了吗?”我喷了一口烟,看着他问。

  “什么时候了,还没吃?”他反问,还是以前的那个性格。

  柱子是我小时候最好的伙伴,两个人在一起就如亲兄弟一般,一个苹果掰了吃,用庄户人家的话说就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你老婆怎么样了?”他瞪着眼看我,柱子知道我老婆得的病。

  “还那样。”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仰天吐了一圈烟。

  “苦了你了,兄弟。”他狠狠地拍了我的大腿一下,拍得有点疼痛,有点麻木。

  我看着他的脸,吸了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呵呵,知道兄弟苦,也不把老婆犒劳犒劳我。”

  “切……我那老婆你要看的上就送给你。”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一向开玩笑开惯了。

  “干吗送给我?送给我我还养不起,合用一个算了。”黑暗中我看着他的脸。

  “你闺女个bi。”他粗口地骂着,我们这里的农村,骂媳妇骂闺女可以,算亲昵;要是骂老娘,那就算是恶毒了,非干架不可。柱子生了两个闺女,不算漂亮,很普通。

  “你闺女没长啊?”我反问着,自然不会恼。

  “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