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看着这喜人的庄稼,活干得更起劲了。树荫下小嬉时,老人们抽着旱烟,
满脑子里装着对收获後的富有,盘算着将来的憧景。
在一个宁静的夏日夜晚,通化东部的大西岔屯。
屯东头的张家,张母和儿子张玉民,儿媳,18岁的女儿大霞刚刚上炕睡觉,
便被一阵暴风雨般的狗叫声中惊得坐了起来。
〃怕是来胡子了!大霞,快和你嫂子拿锅灰抹脸猫里屋去。〃张母边穿衣服,
边急忙吆喝着。
就在大霞和她嫂子刚要抹灰时,门被〃当〃一脚踢开了,几个手持短枪,凶
眉怒目的土匪(胡子)闯了进来,雪亮的刀枪一下子逼到她俩胸前,吓得姑嫂二
人〃妈呀〃一声坐到了柴禾堆里。
一个连腮胡子的土匪手指大霞迸了一句,〃绑了!〃〃半个月之後,到龙爪
沟赎票,票价是小洋两千,到期不交,你们自个儿掂量着半吧大胡子土匪冷笑几
声,笑声中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当家的,你们丧良心啊!〃张母像发怒的狮子扑上去,被一个土匪几脚得
爬不起来。
夜里十点钟,屋里,几盏野猪油灯照得四壁生辉,地下站了一地的土匪兵,
每个人的眼里都像要喷出火来一样,那是一股充满肉欲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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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霞凭直觉便知道要发生什麽事,她〃哇〃地哭出声来,扭头就往外跑,几
个土匪拉住她把她拖回来,叁把两把地扒光了她的衣裤,把浑身一丝不挂,赤裸
裸的大霞摁到了炕上。
大霞使劲地扭动着,可十多双手像山一样重地压着她的四肢,身子连动一动
都不可能。
〃九洲〃和十多个土匪围坐在大霞那赤裸的身边,在她那雪白而又富有弹性
的肚皮上打起麻将来。
大霞肚皮上的牌局正在激烈地进行着,胡子们瞪大眼睛,盯着手里的牌,旁
边观看的胡子则目光不离大霞那茸茸荫毛中神密的裂缝,奋力挣扎後的大霞这时
已经累得虚脱过去了,对眼前的一切她感到的只是麻木,脑子里一片空白。
〃胡了!〃〃九洲〃啪地把手中的牌摔到了大霞的肚皮上,身子往身後一个胡
子身上一靠,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猎人擒获了猎物般满足的笑容。
当这一事实被大家承认後,胡子们狂笑起来,他们用最猥亵的语言开着人间
最下流的玩笑。
闹腾了一会儿,胡子们知趣地散去了,啪的一声,〃九洲〃关上门,转过身
来,叁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一口气吹灭了灯,饿狼般地扑到了浑身麻木,
已经无法动弹的大霞身上。
这一夜,对大霞来说,最宝贵,最值得珍重的一切都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