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略的心呢?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她真的喜欢你吗?”
呵!不喜欢吗?他就纳闷了,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臭小子了?以至于她把他揣在心窝里想着念着,而对于自己,无论怎样都不往眼皮里夹。
唐颂拳头捏了松,松了捏,克制好久都没有忍住想掐死这女人的冲动,他很生气很不爽,这股怒火掺和着疯狂的嫉妒,憋在胸腔发泄不得,怕再次伤了她,最后索性摔门而去。
巨大的撞击声震得沈略耳朵嗡嗡直响,回音绝迹后,她这才乏力地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哭泣。
离开的条件是爱上他?不爱囚禁,爱就驱离,这男人何其无耻,又何其残忍。别说她现在疯狂恨着他,就算没有他强迫她的这段梦魇,在见识过他对张孜言的无情样后,她也不可能动情。
绝无可能!
那么,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她抬起左手,扫了眼横在手腕处淡白色的细细疤痕,昔日他恶毒的警告还回旋在耳边。
“我劝你别动那些歪念头,什么上访啊寻死觅活啊,如果不想连累某些人的话,趁早点给我打消了。”
可是她好累好累,无望之后,实在是挺不下去了,很想自私一次,管它会连累谁呢?反正到时候她也不知道了……
……
晚间的b城空旷而寂静,宽阔的马路上,白日的拥堵一下子被抽离,没有喧哗的嘈杂声,没有排成长队的车河,唯有流光璀璨的街灯上演着独属于夜的繁华。
红色的跑车仿佛猎豹,从大街上飞驰而过,压过路边的井盖时,响起哐当的金属敲击声,在无声的夜里传得分外悠远。
唐颂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脚下油门猛踩,任车速表的指针嗖嗖狂飙,不断刷出新高。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快,还不够快……
他的心悬在嗓子眼剧烈狂跳,冷汗直冒,手脚全控制不住地发抖,如果不是这么使劲儿握着踩着,他觉得自己指定会虚脱。
接到王嫂的电话时,他正在前往炫的路上,塞着耳机挨个给狐朋狗友们打电话约酒,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激起的蓬勃怒气急需宣泄。
哦不,她不该死!没有他的允许她也不能死。
他想,好在自己犯贱地念</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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