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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瑾城这一次找的酒吧没上次这么吵闹,安静很多,他可以坐在包厢里,安静的喝酒,没人敢打扰他。
傅瑾城一言不发,到了目的地昂头就喝酒,覃竟叙来的晚一点,看他这个阵仗,也懒得劝了,给他倒酒,“你刚回来你们又吵架了?”
“没有。”
“那是又怎么了?”
“我给她准备了一份很珍贵的礼物,她以前很喜欢的,现在我送给她,她却一点都不高兴,甚至不想收。”
“为什么?”
“她不想我送礼物给她,她想拉开我们的距离。”
“所以你不高兴了,想要出来喝闷酒?”
傅瑾城没回答,也就是默认了。
“拉开距离之后呢?”覃竟叙问她:“学妹怎么说?她难道真的打算跟你离婚?如果你们真的离婚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一人一个?”
“不可能。”
“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相信你们两个肯定都舍不得只要一个孩子。”
“我是说我不可能会跟她离婚。”
覃竟叙:“……”
他本不忍心,可到了这个地步,却不得不提醒他,“如果她一定要离婚你能怎么办?你觉得决定权在你手里吗?”
在外人看来,高韵锦和傅瑾城身份地位差距巨大,傅瑾城似乎才是掌控了话语权的那个人。
然而,在爱情这条路上,爱得深,放不下那个,才是输家。
正因为爱得深,舍不得伤害她,所以他会一退再退,到最后无路可退,只有成全她。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相信傅瑾城也懂。
正因为他懂,所以他才会出来喝闷酒。
如果他真的有他刚才说话的那个气势,他也完全不用找他出来喝闷酒了。
傅瑾城没说话。
“学妹那边怎么说?她是决心要跟你离婚吗?”
傅瑾城沉吟着,实话实说:“我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是啊,只要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出口,他就能当做她还不想跟他离婚了,他还可以继续装傻。
“但这样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她不可能一辈子不开口,更何况,你们要事长期这样下去,最痛苦的是你,或许——”
“你不懂。”傅瑾城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眼神罕见的出现了迷惘,“如果我真的离婚,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什么?”覃竟叙不懂他的意思,“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抢孩子的抚养权?”
傅瑾城摇头:“我感觉我活着没有意义了,你明白吗?”
覃竟叙惊得呛了下,“不,不是,不至于吧?学妹可以有第二春,你也可以——”
“我不可以。”
这辈子他就是为她而活的,她不要他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但她不一样。
她从来就不欠他的,上辈子他伤她这么深,她想起了上辈子的事,离开他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