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的主人格，接下去干的事情，竟然跟他那个不要脸，毁三观的第二人格一模一样。

  想一开始来的时候。

  大娃刚刚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好感的时候，她主动扑上去。

  他那么青涩又纯洁的样子。

  到如今……

  白薇薇表示，什么精神分裂，什么多重人格。

  都是骗人的，他们几个人格基本都是一样禽兽不如。

  除了她的四娃。

  白薇薇感叹完，却看到一双脚，已经来到她的身前。

  她是躺在厚厚的地毯上，身体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勉强睁开眼，转头去看他。

  依旧是零那张脸，不过成熟了点，长开了不少。

  精致中，更有压迫感了。

  看到白薇薇醒来，他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倦怠的眸光，终于清亮了几分。

  他缓缓坐下，伸手温柔摸着她的脸。

  “醒了？”

  他的声音更好听了，像是叹息般，又如同什么优美的乐曲。

  “想要什么吗？”

  白薇薇看了他一会，突然别开头，冷声说：“不需要，你想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零缓缓伸手，掰住她的脸，让她逃不开。

  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是话语却没有了任何温柔的意思。

  “以后不准忽略我，不准无视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白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