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真的是陛下让我过来的。”

  文琛想了想，又道：“这是陛下说的了，可以把发票给内务部报销的，我不花钱的。

  陛下说让我过来，代表他，对恩灿表示慰问。”

  恩灿捧着项链，眼睛挪不开。

  拇指在上面摸了又摸，欢喜道：“好闪。”

  瞧着她喜欢的模样，文琛忽而就沉默了。

  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她喜欢、她开心，再贵都值得，什么都不重要。

  他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乔夜康忽而发现，发票还在盒子里，他忍不住揭穿文琛：“不管是不是陛下让你买的，给你报销，但是你根本没拿发票。

  你就没想着让陛下报销。

  所以这个，不还是等于是你送给恩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