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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的说法薛郎不置可否，或许沾边，但他总觉得不那么靠谱。

  不过这也不是争辩的问题，因为多少年了不知，什么分析都是猜测，没有文字性记载，说什么都没依据。

  如果那干尸真的大成境界，看的肯定比自己远，要不，也不会直接从山体里挖掘上千米却基本不偏移。但从上面不是更简单？只有几十米深度而已，干嘛费力开凿这么大的洞穴？

  但他不会跟小丫头争辩，笑了笑，就专心的观察裂缝内。

  空间里的，加上裂缝内的光点，让推进的速度变慢，半小时后，薛郎干脆故技重施，将寒精放在了洞门那里，接过小丫头手里的长杆，加大了火玉和寒精之间的距离，加快清理的速度。

  危险虽然解除了，但必须尽快离开才是王道。

  随着清理的速度加快，石门附近的霜花已经慢慢变成了冰，地面的不多的水也结冰的时候，火玉抵达了裂缝。

  薛郎看到了里面，看到了那个不断散发光点的物体，一块不规则，带有金黄，有金属质感的晶体躺在水里，大小有大西瓜一般，二十斤西瓜那么大，但看着更像翡翠。

  只是不透明。

  光点，就是从它内里不断飘荡出来的，漂到空中，落在水里。

  看清金性物体的一刻，他心快跳了让两拍，但没有着急，因为那个直径超过五米的空间里，到处的光点，密集的几乎没有缝隙。

  必须清理完才能靠近，否则相当危险。

  所以，他将火玉探进裂缝后，将长杆交给身边的墨芸，反身踩碎冰渣将寒精靠近了裂缝。

  要不，一会那个空间里根本钻不进人去，成烤炉了。

  返回后，他细细的观察整个空间。

  水，是从下面冒出的，量不大，这会依旧没停。

  水面上方，靠里的一面有一些圆润的孔洞和缝隙，似乎是水位到了泄出的出口。看水痕应该就是。

  再往上，距离那些孔不足半米的位置，有一个碗口大的窟窿，看样子也是流水的。

  薛郎顺着那些小孔看去，想知道它们是不是流向一步泉的。如果是，那就说明一步泉的衰老因子正是这里流出的，反之，就是另有原因了。

  可看了十几米，达到视线极限的时候，他发现那些孔洞的方向是山体深处，不是下方一步泉的位置。

  再看那个大一些的窟窿，薛郎皱了皱眉。

  那个窟窿的走向，正是一步泉，跟下面那些反向的小孔并不相连。

  这是为何……

  薛郎看着那个窟窿周围的水痕疑惑的皱了皱眉。

  窟窿的周边水痕轻微，显然，水位是偶尔到达这个高度的。

  而窟窿的大小，远远比不上从裂缝流出的水量，绝对不是溢出的泄水口。

  眯着眼睛琢磨了十几秒，他眼前一亮，突然明白了。

  这里，那个窟窿跟木性晶体空间的上方那个窟窿一样，都是在闰年的某一时刻，水位上涨才会冒出水。

  但量是有数的。

  多余的，都从那些小孔回到了山体里，渗透进了山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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