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们，是明军的烛龙，它们正在爬升！”

  谢尔盖喊道。

  不用他喊了，安德烈耶夫少将身旁的雷达兵正在不停汇报着入侵者高度。

  “一万七千米，一万八千米，一万九千米，两万米，两万一千米，两万两千米，这些混蛋，他们要疯了！”

  雷达兵发出绝望地哀嚎。

  而前方的谢尔盖和其他三十多名苏军飞行员同样发出绝望的哀嚎，因为他们的敌人正在他们头顶遥不可及的高度，这些带着神话光环的战斗机甚至并没有飞走，而是嚣张地在两万两千米高空盘旋着，就像飞翔高空的金雕在俯视自己下方的麻雀。

  可怜的米格21带着弹药是无论如何也爬不到两万米的。

  安德烈耶夫少将擦了把头上的冷汗，然后赶紧拿起电话，迅速拨通自己上级的号码，在对着电话嗯了几声之后他放下电话，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享受了一下那种感觉，这才对着身旁军官说道：“命令防空导弹开火击落。”

  距离不远的萨姆2地空导弹阵地上，火控雷达迅速锁定目标，导弹发射架飞快转动，两枚萨姆2导弹一前一后喷射火焰飞出，而几乎就在同时，天空中一架被锁定的烛龙战斗机上雷达告警器立刻响起，后座飞行员急忙喊道：“敌军导弹，我们被锁定！”

  “好吧，我们还得飞得再高点！”

  前座飞行员很随意地说。

  紧接着十二架没有携带弹药，而且燃料已经消耗大半的烛龙战斗机打开加力，同时开始了爬升，在他们下面，两枚萨姆2导弹拖着醒目的尾迹全速追击。

  而苏军指挥部内，雷达兵用颤抖的声音继续报告烛龙的最新飞行高度。

  “两万三千米，两万四千米，两万五千米……”

  他旁边的安德烈耶夫少将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手中的烟眼看着烧到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