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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这样的。自私而寡情。”若离眉心微蹙,“天知道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让男人专一,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以忧探问:“若离啊,我怎么觉得你那么苦大仇深,你老公该不会做过什么吧?”
她微微勾唇,笑得很妩媚:“他敢做什么,又能做什么?”然后娇笑,“哼,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摸透了。不瞒你说,其实他曾想过,被我发现了,扼杀于襁 褓之中。也就那时候吧,我才觉得,如果说一个女人仅仅只做一个女人,那是绝对不够的。以前你没结婚,这些话也不好跟你说,但是现在可不同了。”
“哇,我觉得你突然变御姐了诶。”她笑了,又很好奇,“女人不仅做女人,还要做什么?”
“要做的多了。当他辛苦疲累的时候,做女佣;在他脆弱茫然的时候,做听众;在他生病撒娇的时候,做母亲;在他企图爬墙的时候,做侦探;最最重要的是,在床上,做一个能让他永不厌倦的女人。”
她好像明白了,脸又开始有些红:“听起来有点懂,不过,这很难吧?”
“不难。专门买了好东西送你。”她拎了一个袋子给她,“我老公比较喜欢我穿紫色的,但是我想你穿粉色的会比较好看,很衬你。你等你老公从上海回来,穿上这个,绝对会增进你们夫妻感情。”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袋子,还不敢取出来,就这么一瞧立即呆住了。她合上袋子:“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怎么不行,你收着,未必这次用,但总会用得着的。”她一边喝茶一边说。
她脸红得像番茄一样。omg,这种东西能遮得了什么?!她死也不会穿的。
后来以忧又开始了平静的上班族生活,老公大人在上海时常来几次夺命连环call,基本上缠得很紧,人又见不到,她猜他的话费一定暴涨。因为通常都是他打过来滴。
然后某天以忧下班回家,一插钥匙觉得不对劲,然后害怕有外人侵入,赶紧想打电话报警,突然门开了,某杜笑盈盈站在那里,张开手:“老婆。”
她惊喜不已:“你怎么不说你回来?吓死我了。”
他就笑,然后装小孩子嘟起嘴:“那么久不见了不抱一下?”
她绽开笑靥,手上还拎着菜挎着包,走了过去,还没放下东西就给给他抱了个满怀。
“好想你。”他说。
“我也是。”她跟他,是一样的心情。
晚上吃了饭,冲了凉,夫妻俩坐在沙发上聊着彼此这近一个月的生活。琐碎而温馨。
和以前两个人心无旁骛的日子其实很像,但是彼此心情不同,感受也不相同。
“回来待多久?”她问。
“这次出公差,待得久一些,两周左右。和这边有合作案,需要我们技术支持。”他简略地说,并不希望公事带到生活中。他只是想听听她说话而已,“你呢,在这边怎样?”
她就开始唧唧喳喳把平时工作里有趣或者是可恶的事情通通讲了,讲得口干舌燥他还及时递上水,她就笑了:“完了完了,我居然这么唠叨。”
“我不介意。”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就喜欢你这么唠叨。”
她脸微红,他的眼神火热得像是可以燃烧了她,她对他这么明显的注视觉得有些羞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