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好悔,我好恨,我好痛……”
悔什么,恨什么,痛什么,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悔恨自己做过的错事,他在痛,因为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人。
人总是在失去之后,才知道对方的可贵,可是太晚了。
凌小小利落的上了早就吩咐好的马车,由如烟守着,凌小小早就猜出今天出罗府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如烟身上有伤,守着马车是最合适不过的,如烟也没有推辞,她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但帮不上凌小小,还会成为凌小小拖累。
凌小小坐上马车,凌小小有种劫数尽了感觉,她感受着马车缓缓的移动,有点置身梦中的感觉,她居然真的心想事成了。
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婆子也很替凌小小高兴,罗家母子无情无义,罗家实非久留之地,即使罗海天现在悔了,痛了,可是只要小姐回去,包不管十天半个月就会再犯,现在她们的主子出来了,自然值得高兴。
江氏高兴之余,伸手抽过凌小小的手帕,心疼略带责备:“真是顽皮,竟然用辣椒水泡这手帕,也不怕伤了眼睛。”
凌小小嘻嘻一笑:“江妈妈,你放心啦,我眼睛好着呢。”为了一个渣男弄瞎自己眼睛的事情,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江氏听得凌小小这般说话,就知道是真的没事,也就不再纠缠下去。
一行人很快到了凌小小名下的一处宅子,刚刚住了脚,如玉也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小姐,路婆子她不见了。”
“什么?”凌小小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路婆子不见了?”凌小小也想过如玉这里定然出现了什么状况,却没想到路婆子会不见了。
“那王石兄弟怎么样了?”
凌小小紧握着手,路婆子的藏身之地,没有几个人知道,怎么会不见,若是说是路婆子自己逃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看守路婆子的人王石兄长是的心腹,经历无数大小战役,根本不可能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有可趁之机的:那么此事只能有一个解释——路婆子是被人劫走的。
“王石兄弟二人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婢子刚刚未能及时去禀告此事,就是去请大夫了。”此事非同小可,而且知晓的人不多,让别人去禀告凌小小,如玉是真的不放心。
凌小小一听大惊失色,她本是冷静之人,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不免变色,王石兄弟乃是凌啸一手训练出来的,年纪虽然轻轻,但是那身手绝对是一等一的好,这样的人却被别人打的昏迷不醒,受了重伤,对方的能力怎么样,根本就不用去怀疑了。
只是凌小小怎么都想不通,她为人低调,一向不曾与人结仇,怎么会出现一股不明的势力劫走路婆子,这事情怎么看,怎么透着古怪。
凌小小眉头一动,难道……
“如梦让人给我密切注意罗府的情景。”若真是那人所为,那么罗家这一次就真的要倒大霉了。
“如玉,请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材,务必让王石兄弟早日痊愈。”
若是那人所为,倒也说得通,为何王石兄弟只是昏迷,却未曾丢了性命,的确,比起那人的实力,王石兄弟能留一条命下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如梦,如玉都领命而去,凌小小只是坐在厅里用茶,一杯接着一杯,努力前后思索今日行事可有什么破绽好寻,想接走宝宝,没有了路婆子,就需要重新布置,更加的不能留下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