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结果他落榜了，他觉得人生无望，回乡途中，他看到一条河起了轻生的念头，一头就扎了进去，你猜结果怎么样？”

  梅长瑾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他死了？”

  顾晚柠笑，“没有。”

  “难道被人救了？”

  “也没有。”

  “那……”梅长瑾明显不善于回答这样的问题，很快沉默下来。

  “想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她笑眯眯地问问题，目光一直在观察梅长瑾，发现他时而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痛还是在思考问题，但明显注意力确实被转移了。

  他想了一会儿，想不到，就抬头看她，“结果怎么样？”

  顾晚柠盯着他，半晌才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结果，“他嫌那条河太脏，又自己爬了上来。”

  梅长瑾的目光直愣愣地盯了她半晌，似乎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

  顾晚柠则笑道：“你都不笑的？难道不好笑？”

  梅长瑾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但明显也被逗乐了。

  顾晚柠见他还能笑出来，觉得自己的策略是有效果的，于是又开口道：“我奶奶以前养了一只猫，它很喜欢吃鱼，在它生辰的那天，奶奶给她端了三盘鱼上来，它走到第一盘的位置，闻了闻，没吃，又走到第二盘的位置，闻了闻还是没吃，一直走到第三盘的位置，终于张开嘴“啊呜”一声吃掉了盘子里的鱼，为什么它吃第三盘，不吃第一盘和第二盘？”

  听完顾晚柠的讲述，梅长瑾狐疑地看着她。

  顾晚柠觉得他眼神不像是在思考问题，于是开口问道：“怎么了？”

  “你奶奶会给一只猫吃三条鱼？”

  汗……

  这些都是前世听来的段子，大家都是张开就来，我爸，我妈，我奶奶……

  谁曾想会遇到一个较真的听众。

  “咳……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猜到它为什么吃第三盘吗？”

  这一次，梅长瑾果然没再计较那个问题，而是自己思考起来，“是因为前两盘都是熟的？”

  顾晚柠弯着唇，笑得有点坏，“不对。”

  梅长瑾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颤动，让顾晚柠有种冲动，想去摸一摸。

  “那是因为第三盘更大？”梅长瑾想了半天给了这么一个答案，但是他觉得顾晚柠出的题不会是这样的答案。

  “还是不对……”她笑得有些得意，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动人的风采。

  梅长瑾盯着她的脸，渐渐忘了思考，眼神变得柔和，身体的痛在这一刻被缓解得只剩下淡淡的一点感觉，眼前都被她的笑容给覆盖。

  顾晚柠见他不说话了，而是盯着自己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时间很久了，你猜到答案了吗？”

  梅长瑾被她挥得回过神，收敛了笑容，“猜不到，你告诉我答案吧。”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答案……”

  说着，她神秘一笑，吐出了嘴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