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吃的之后叹气，“难怪认识你这么久了到现在都还是个单身鬼，该！”

  这臭脾气，谁能受得了啊？

  沈萧懒得搭理她，抠抠鼻子，“你到底来干嘛？又想抢劫？我和你说，你已经欠了我很多钱了，要是再不还，我这次真的要……”

  “老沈，你认不认识周玉瑶？或者说，你认识周灵菲吗？”

  沈萧身子蓦地一颤。

  半晌，他神色复杂的移开视线，没敢和姜芜对视，“不认识。”

  “你在撒谎！”姜芜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情绪上的变化，“你认识她，甚至很熟！”

  两人相识这么多年，她实在是太了解他了。只要他一撒谎，右手就会不自觉的摸着左手小拇指。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再去调查，就能肯定他是认识周灵菲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周……她，她生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告诉她她是阴阳师的鬼是四九，这没什么奇怪的，毕竟薛君翊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是之后，教授自己阴阳术法以及阴阳家一些历史的人，却是沈萧！

  当初她就在想，为什么他知道那些事情，为什么身为鬼魂的他，一点都不畏惧自己！更让人想不通的是，他身为一只鬼，却在这里卖着捉鬼的黄符！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萧起了脾气，语气也很不好，不耐烦的挥挥手，“走走走，每次来都问我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才受不了你呢！”

  这回她是发的什么疯，一见面就问这些问题。

  “我去n市的时候，遇见了纪箐歌。”

  沈萧推人的动作又是一顿。

  姜芜此时无比的坚信他是知道内情的，就算不知道，也绝对不会如他所说的什么都不知情。

  “你到现在还想瞒着我？”姜芜盯了他半晌，发现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又忍不住道，“老沈，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不喜欢那种被人瞒着的感觉。

  身边所有人仿佛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若是其他的，她不知道也就算了。但很明显的，那些事情都和她有关系。

  沉默良久，沈萧依旧是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走吧，如果可以，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和阴阳家的人打交道这么久，他已经很累了。

  这个时候，姜芜才惊觉，他的魂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逐渐的减弱，到了现在，几乎都快要感受不到了，“老沈……”

  她早该想到的，身为鬼魂的他是没有办法在人间长久的待下去。这么多年，尽管他一直都生活在结界中，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魂力的消散。

  他真的在人间待的太久了。

  姜芜也不想再继续问那些问题了，下意识道，“我送你去地府！”

  到了地府，老薛应该有办法能让他恢复一点魂力。

  沈萧嗤了一声，推她的动作不停，“行了，你赶紧走吧。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什么，半个月后再来找我。到那个时候，我会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也罢，反正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