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天使之名(2)
作者:九首诗      更新:2023-02-09 02:14      字数:3268
�志社全部换血那年,那老爸是出版署领导的学生,他老爸被调到地方当官去了,此后他也跟着老爸走了,杳无音讯。这样,杂志社“四大金刚”或“四君子”解散,下课,就成了传说。

  当时这几个人在文化界呼风唤雨,他们的文章和书,青年学子争相阅读和购买,一时洛阳纸贵,居然流传手抄本。

  那个时代,诗人在公园大声吟诵,学者在纸上笔走丹青,我们仨常在宿舍窝在被窝一边怀念那些人,一边愤世嫉俗地借古讽今。心走两路,毫不影响。都说中文系男生腹黑,这在我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聊女人时我们的话题非常高雅、深刻,全是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类未来的宏大叙事。

  有时想法不同,各抒己见,相互批判挖苦讽刺,口沫横飞,热血滚滚,完全吃地沟油的命操某南海的心。

  我们共同现艺术上有些建树的人,往往生性**,体弱多病,所谓文弱书生是也。身心的病态使他们比常人更容易觉察事物的奥秘;泄不完的**为他们搞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袁正乐翻了天,说自己以后肯定是一大文豪,因为他号称文科大学第一淫贼,他让我们先帮他想想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台词。

  我对他翻了一下白眼说,我都安排好了,我拿诺贝尔文学奖,杨和尚拿诺贝尔**,你拿诺贝尔装逼奖,怎么样?

  袁正不满意,说自己再怂也得拿个一柱擎天万年不倒百花奖吧。

  事实也是如此,自古文人少有不**的。这一档的代表作家如海明威。他以硬汉作家自居,为性开放的美国妇女提供了寓意深刻的暗示。本土女人搞腻后又以维护世界和平的名义到处参加正义之战,尝尽国外的野味。

  搞完后不忘给**寻一个冠冕堂皇的合法性:“男人没得过性病就不算男人。”被搞得遍体凌伤后终于用心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文人和艺术家之淫,不管跟多少人上过床,最后都将因孤独而亡。

  体弱多病这一档的代表作家如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的作者普鲁斯特自幼富有幻想,1o岁时得了哮喘病,一生都在于病魔抗争。

  中国的如史铁生,文章里不出现病痛我估计史铁生都不愿意写。不管得多少病,在他们那里都是人生的训练。这类病出来的文章我不愿意读,读得憋屈,读完感觉作者那一身病都落自己身上了。

  我亲睐这样一档饱受病痛摧残的艺术家,他们用黑色的眼睛去寻找光明,自己承受病痛,把艺术之光献给受众。比如贝多芬。

  袁正管他叫贝爷,经常在寝室里用吉弹奏贝爷的名曲,敬他为神。还有《秋日私语》的演奏者理查德·克莱德曼。

  是的,我想到了理查德·克莱德曼,一时脑子空了,不知道袁正和杨尘君在聊什么。

  克莱德曼出生在法国巴黎的小镇上,脑袋跟别人不一样,身在小镇,心早已飞到了五彩斑斓的大世界。

  他总想做点与众不同的事情,于是和几个朋友组建了一支摇滚组合,过于理想主义的他们日子过得异常艰辛,挣得的微薄收入都用于购买器材了。

  为了生存,克莱德曼找了一份做音乐伴奏或在会议期间演奏的工作。经常只用三明治来填饱肚子,结果17岁时就因胃溃疡开刀。

  对于克莱德曼来说这更像是刻骨铭心的磨练,没有这些磨练,也许便演奏不出神曲《秋日私语》。

  克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