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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他，早已看透万物，所谓仇恨和杀戮根本无法对他的心境造成影响。

  而且他修行的是无尽大道，能容纳一切，正义也好，罪恶也罢，都是无尽大道中的一部分。

  修行者，在成就大道前，讲究的是逆天而行，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前进。

  但如今他就是大道，境界已超出逆天而行这种阶段，更适合因势导利，将不利的化作有利，有利的化作更有利。

  “我们要杀你，你就不愤怒？没有杀机？”

  于一的眼神也透出诧异。

  林牧只是淡笑摇头。

  见状，于一心神微颤，意识到林牧的境界恐怕已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就算于家太上长老，七星强者于天星，也无法像林牧这样无悲无喜。

  “希望族长能早点察觉到这点，否则于家必将大祸临头。”

  于一暗暗焦急。